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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商会的事说完之后,黎桑就大胆而不失礼数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皇帝是个大度的皇帝,除一部分名贵古籍需要妥善保存不被触碰之外,其他的都是允许朝臣借阅翻找的,因此索性也不问黎桑要看什么书,只让黎桑今晚参加完宫宴之后放心在宫里住下,明天他派小太监接引他去藏书阁。
黎桑跪谢,还主动提出免了赤骥马明年一年的采买费和维护费。
要知道这马即使是皇家采买征用,也是要掏不少钱的,毕竟若是让这些养马的商人无利可图,谁还能给他们源源不绝的提供上好的马匹呢?
皇帝一听果然大喜,直夸黎桑知情识趣。
事情都jiāo代完了,黎桑就回去找蔚浔,打算跟他一起赴晚上的宫宴。
黎桑不知道的是,此刻蔚浔休息的地方刚刚有人离开。
他一进去,就看见蔚浔魂不守舍的拨弄着窗口那盆大丽花,四周扑扑簌簌落了一地花瓣,又被窗外的风chuī得飘散。
美人拨花,画面很美,却看的黎桑没来由心中一慌。
“怎么了?”黎桑连忙过去揽住他,牵着他的手让他顺势坐在软塌上,“相公在,你别怕。”
蔚浔直到听见那声“相公在”,才总算回了神,他抓紧黎桑的袖子,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掉,没一会儿就把两人的衣袖打湿了。
“你别哭啊,”黎桑将他脸上的泪擦掉,却总也擦不gān净,声音也有些慌乱了,“小浔不哭,相公在呢,相公在呢……”
他一连说了好几遍,将人紧紧揽在怀里,又安抚性的拍他的背,哄孩子似的。
蔚浔抽噎了一会儿,心情终于有些平复下来,声音却还囔囔的,他蜷在黎桑怀里不肯下来,黎桑索性就那样抱着他,耐心地听他一边抽噎一边说到底怎么了。
蔚浔说,他到了房间里,伺候的人也跟过来,他嫌不自在,就让人下去了,没想到一个小太监却悄悄留了下来,喊他一声族长,直接就跪下了。
黎桑听得心中一惊,对来人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了。他安抚的揉揉蔚浔的头,耐心的听他继续说。
那人似乎知道蔚浔不太清楚状况,便主动跟他解释了一切。
他原是滟族残存的大祭司,带着为数不多的族人,守着世代传下来的龙脉的秘密,安心地做一个隐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