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辛言看了于心不忍,就让向善带它去宠物医院看了病,痊愈以后便自己收养了。
旺财虽然是一只比较温顺听话的柴犬,但因为之前那段流làng的经历,所以它其实并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可今天竟然主动蹭着沈慕辞求抚摸,可见它有多喜欢沈慕辞。
沈慕辞轻轻摸了摸旺财四仰八叉摊开的肚皮,问道:“辛言姐,这只柴犬长得真可爱,它叫什么名字?”
“旺财。”谢辛言转身在沈慕辞身边坐下,打开医药箱,取出棉签和酒jīng。
“伸手!”
沈慕辞直起身,摊开手指,若似不经意间提起来,“我很喜欢狗,但狗比较黏人,而我平时又几乎没有什么时间跟他们相处,所以就养了只苏格兰折耳猫,叫‘阿辞’!”
阿辞?
谢辛言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莫名感觉沈慕辞似乎话里有话,不过当时并没有深想。
“你这到底是怎么伤的?怎么会把碎玻璃扎进手心里?”谢辛言握着沈慕辞的手指,用棉签蘸了酒jīng,视线低垂,神色认真而小心翼翼地给沈慕辞把掌心伤口周围的脏污血迹擦拭gān净以后,又用消过毒的镊子轻轻取出了他掌心伤口里的一块碎玻璃,扔在矮几上的小盘子里。
沈慕辞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定定地看着谢辛言,沉默半晌,才回答道:“想倒杯水喝,结果杯子裂了,然后手就变成这样子了!”
谢辛言嘴角抽了抽,“……”其实她真的很想问问他,那只杯子的质量到底是有多么劣质,才会不堪一击得随随便便就裂了?还恰好扎了他满手碎玻璃!
给沈慕辞挑掌心伤口里的碎玻璃挑了整整半个小时,之后又给他涂了止血药,缠好纱布,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
谢辛言拿起一瓶白色药粉扔给沈慕辞,然后动作gān脆利落地收拾好医药箱,站起身,“记得伤口痊愈之前不能沾水,否则有可能会感染,还有这种药粉记得每天都要涂一次!”
说完,谢辛言转身走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gān净手指上沾到的血污后,从卫生间走出来时,沈慕辞恰好在背对着她打电话,指尖把玩着谢辛言刚才扔给他的那瓶药,谢辛言以为他在看落地窗外的夜景,便捏着微微胀痛的眉心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赶快回宿舍吧,回去以后好好休息,明天早晨还要早起跑三千米!”
临江电视台宿舍那边,正在电话里询问沈慕辞现在在哪里,怎么他洗个澡的时间他就不见了,连放在桌上的夜宵都没吃,手机还一直打不通的陈希,表情猛然一滞,如遭雷击,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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