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辛言从chuáng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林清歌,挑眉道:“娱乐圈里比他长得好看的男明星遍地都是,更何况,你以前那些男朋友哪个长得不好看?”
林清歌没有应声,垂着眼帘,眸色不明地低着头,用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被醒酒茶撒湿的被子。
谢辛言母胎单身了二十七年,恋爱经验基本上为零,所以她也理解不了林清歌这副失恋后借酒浇愁不说,还对渣男念念不忘的心态,谢辛言忍不住冷嗤道:“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盛颜昱确实和外面那些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当小白脸儿,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没有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背着包养自己的小富婆出..轨,忘恩负义,的确达到了普通男人达不到的级别。”
林清歌仍然没有说话。
谢辛言一阵恨铁不成钢后,忽然想起自己过来找林清歌的目的,咬牙问道:“林清歌,你之前给我的那袋方糖,里面是不是掺了料?”
一听这话,原本耷拉着脸、蔫不拉叽的林清歌顿时又jīng神起来,笑眯眯地问道:“阿辞,你喝了用那些秘制方糖泡的水了?现在有什么感觉吗?有没有感觉身上热热的,刺刺的,有些欲..求..不满……”
“林清歌,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活生生掐死你!”谢辛言按了按眉心,qiáng忍住想要活生生捏断林清歌脖子的冲动,说道:“明天早晨,你给我立即滚回林公馆去,林叔叔和方阿姨很担心你,还有,以后不许再擅作主张,偷偷给我用那些东西!”
林清歌抱着被子缩在chuáng上,胸前大片白皙嫩滑如凝脂的皮肤在灯光下很是惹眼,撇了撇嘴,林清歌小声嘀咕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嘛,我听法国的朋友说,这种药粉对治疗性冷淡有特别好的作用,我就想着给你试试,反正你都冷淡二十七年了,死马就当做活马医呗,说不定就把你给治好了呢!”
谢辛言额角青筋微颤,猛地转过身来,“林清歌,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林公馆,让林叔叔派人过来接你!”
林清歌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身上有一股侠肝义胆的江湖豪气,偏偏每次见到她爸爸林建城,就像老鼠见到了猫,瞬间收起身上所有的伶牙利爪,乖巧得像是被秋霜打过。
林建城是个做派比较守旧的男人,万万没想到,竟然会生出林清歌这么个思想叛逆又古怪的女儿,林清歌去法国之前,林建城对她的管教一直很严格,那时的林清歌,动辄就会被林建城叫去书房罚站,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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