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想到自己今日没有问许复要不要在院子里搭个秋千,后悔地撇撇嘴,后日他就要去凉州了,要到明年三月才能回来,该怎么问呢?他忍不住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暗道自己真是个笨蛋。
自鸣钟响了又响,琥珀终于忍不住进来催陆柯去休息。陆柯见了琥珀,举着章子对她说:“琥珀姐姐,劳烦你回头做个荷包放它。”
琥珀看了看,笑着点点头,说:“是。公子早些休息吧,这荷包啊,明晚上就得。”
陆柯点点头,站起身后,他想了想,还是悄悄地把章子揣进怀里带进卧室。
可能是因为得了圣旨,陆柯心思放下了一大半,一夜好眠,都没怎么翻身。
第二日,陆柯醒来后,觉得左脸有些发痒,他伸手抓了抓。琥珀走进来,瞧了瞧他,忍不住笑了。陆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说:“笑什么?”
琥珀没说话,只是拿来铜镜让陆柯照。
原来,陆柯把章子放到枕边,又因为睡得太实在,左脸压在上面压了一夜。怪不得他会觉得痒。
顶着脸上印子进了正院,陆达看见儿子这般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全汴梁城的人都知道你叫陆柯,不用刻意再在脸上戳个印儿出来了吧?”
陆柯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今日没出门,顶着就顶着吧。
陆夫人今日忙碌,她盯着丫鬟又看了一遍陆柯明日要带的东西,坐在他旁边絮絮叨叨了半天之后,又把七星叫过来叮嘱了一遍。
陆达到是觉得无所谓,他也是在陆柯这个年纪上的战场,几十年都过来了,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陆柯跟其他两个儿子比起来,待在他们身边的时间更多一些,他娘子,更加偏疼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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