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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
陆柯接过来,解开绳子,闻了闻,味道直冲脑门,他皱着眉头看着付少成。
“将军,这?”
“尝尝就知道了。”付少成笑着说道。
陆柯喝了一口,那味道直冲脑门,辛辣刺鼻,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咽下去之后,整个腔子都是热的,胃里仿佛有火在烧,全身瞬间就暖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这酒真够味儿。”陆柯说完,又喝了一口。
“喝两口就行了,这酒劲儿大,再喝就该醉了。”
陆柯闻言,又把酒囊扔了过去。付少成接了过来,递给坐在旁边的几位副将,说:“你们也尝尝。”
“将军,这酒是哪儿产的?我在汴梁从未见过。”陆柯在一边问道。
付绍成把正架在火上烤着的羊腿翻了个面,烈火烤得那油滋滋作响。他取出小刀,把熟了的肉割下来递给陆柯,说:“可以吃了。”
陆柯咬了一口,唇齿留香,不禁感叹这凉州的羊肉可真是好吃。
付少成又切了几块递给副将,自己也吃了一口,这才缓缓地开了腔。
“这酒是中北特产,行军打仗之人酷爱饮此酒。”付少成说道,“这酿造方法,是我一个中北旧友教我的。是中北的内侯,生平无败绩。”
“中北内侯,可是江沛?”陆柯问道。
付少成手上顿了一顿,说:“不是。是他弟弟,姓江名言,字稚和。可惜他早逝,夫人也一同赴死,二人只留一子。那孩子跟你差不多大,现在想来,也应该子承父业吧。”
付少成语气平淡,陆柯却从里面听出来一丝哀伤。
“不说这些了。说点高兴的。”付少成笑着看向陆柯,“明年从汴梁,你正好能赶上许姑娘的及笄礼,这之后,你家就该上门提亲了吧?”
陆柯点点头,说:“嗯,及笄礼之后我就去催父亲母亲提亲,只可惜许姑娘家不让姑娘早嫁,成婚还得后年。”
“傻小子有的等了。”付少成说完又看向副将魏年,“你呢?回家之后是不是就该娶亲了?”
魏年听了这话,面上居然一红,点点头,说:“是。我娘今年刚给我说了门亲事。婚期就定在了明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