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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笑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继续开了腔。
“这人啊,懂事自然好,但是得懂事到点儿上。男人么,都是贱皮子,你事事为他着想了,你也就没什么用了。老话不是说么,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chūn,说的就是这个理。还有,虽然知道陆家人不会让你受委屈,但是这过日子,总免不了磕磕碰碰。委屈了,别自己忍着,也别急着回娘家搬救兵,你得会哭!你要哭的委屈,哭的让他心疼!”
许复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她娘啊,真是把这日子过透了。
“还有,你进了陆家,多学多看。他家是武将,跟咱家自是不同。你学的那些,到底有些不适合的地方,照搬过去肯定不行,明白吗?”
许复点点头。
许夫人看看自鸣钟,时辰不早了。她站起身来,准备回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又把那盒子跟册子往许复跟前推了推。
“这些,你回头自己好好看看!”
许复送她娘亲出了院子,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她看着那小盒子里的小人儿跟册子,心道这样真的不会扭到腰吗?
陆家这边,陆柯正在盯着喜服发呆,就看见父亲走过来。他起身行了个礼,说:“父亲此时过来,可是有事?”
陆达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扔到陆柯怀里,说:“自己看看!”
陆柯打开册子,翻了翻,见全部都是两个妖jīng赤膊打架,盯了一会儿,好奇地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陆达送了个白眼给他,说:“在凉州那些个荤话白听了是吗?”
陆柯这才反应过来,又扫了一眼那册子,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不能急躁,明白吗?”陆达艰难地开了口,“你得温柔。”
“父亲说的对。”陆柯乖巧地答道。
“这事一上来不能慌张,要徐徐图之。”
陆柯点点头,本着不耻下问的jīng神,问道:“父亲,怎么才叫徐徐图之?”
陆达张了张嘴,发现这话根本就说出口,他运了一口气,说:“你等着,我叫你二哥跟你说。”
陆植过了年就留在了汴梁。这个时候,他刚从书房看完书准备睡觉,就被父亲拎进了陆柯的院子。
“你教教柯儿。”陆达说完,就跟脚底下有火一般,飞也是的逃了出去。
陆植跟陆柯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终于开了口。
“这种事不能着急,知道吗?”
陆柯乖巧地点点头。
“父亲刚刚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