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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山。”他吩咐道。
陆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根本就下不来chuáng。许复打发人去跟父亲母亲禀报,自己坐在一边,看了许久,说:“请严郎中过来瞧瞧吧,这也太严重了。”
陆柯的脚踝已经肿到碗口粗了,动一下就疼得钻心。他看了看,也同意了。万一伤到骨头,他可就得躺上大半年。
“是不是昨晚都没睡好?”许复心疼地问道。
“也还行。睡了一会儿。其实我觉得比昨天夜里qiáng太多了。夜里不动都疼,今天只要不动就没事。”陆柯说完,忍不住去按了一下。疼得他眼泪差点出来。
“陆哥哥你是不是傻了?”许复忍不住问道。
陆柯没好意思说,他这个纯属手欠。
严礼来的时候,陆柯的脚肿的更厉害了。他上手捏了捏,除了扭伤之外,还有些错位。严礼用白酒洗过手,捏住陆柯右脚一拧,就听见陆柯嗷地一声惨叫。
“行了。再歇几天就好了。”严礼说着掏掏耳朵,“你这小子叫声也忒尖了,我耳朵现在都还嗡嗡直响。”
“严郎中,是真疼。”陆柯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长痛不如短痛。”严礼一句话堵住了陆柯的嘴。
知道陆柯跟许复的马车惊马后,各家不是亲自上门探望,就是遣了侍女婆子过来。
陆柯本来就腿脚不便,倒是因为这个,一天换了好几次衣裳。许复生气却又没有办法。毕竟人家上门探望是好意,难不成还打出去?
方谢过来的时候,许复单独把这事情给她讲了个大概。方谢听完都傻了。
“本来还想给你讲个事儿。结果跟你的比起来,我这个简直就不算个事儿了。”方谢说着就笑了。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昨天父亲过来,跟我说知道惊马这事儿之后,他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告诉太子了。二皇子这是想杀人灭口。”许复说完抬头看着方谢,”最近真的要小心。”
“放心。”方谢拍拍许复的肩膀,“我这么诽僧谤道都逃过一劫,可见平时好事没少做。佛祖神仙,定会保佑我平安的。”
许复摇了摇头,她这个表姐,真是彻底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