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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周言忍不住骂道, 这姑娘是要把一家子的命都赔进去。
“老爷, 现在该怎么办?”周夫人声音颤颤巍巍的。
“我怎么知道!”周言气急败坏地说道, “还不是你养的好闺女。”
周夫人虽然生气周言的话, 这个时候却没有跟他吵架的心情。姑娘没了, 她不用想都知道她准是逃去了陆家。
周言把自己关在书房想了一个上午, 还是决定想二皇子坦白,毕竟自己说出来比被发现了,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管事的听见这事也慌了。这院子看守那么严格, 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硬是从大家眼皮子底下跑了。这责任,他也担不起。
二皇子裴华珣这几日一直烦躁。皇帝病好了以后,对太子越发的和颜悦色。许家陆家也不见动静,陶家更是安静得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听完管事的回报,裴华珣左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面上却装作无事,他冲管事的挥挥右手,说:“知道了,回去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管事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疯了似的站起来,把书案上新换的瓷瓶并笔架全都扫到地上,又砸了两个瓷瓶,这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一些。
裴华珣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晚,谁也不让进。第二日,他面色无常地出门上朝,就如同太阳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一般正常。
五日后,汴梁城的护城河,发现了三具浮尸。
陆达负责汴梁城守备,知道这个消息,就去义庄瞧了瞧。果然跟他想得一样,是周家夫妇并他们的小儿子。看来,二皇子还是想bī着陆家表态。
大理寺卿钱郁见陆达神情若有所思,上前问道:“这三个人您认识?”
陆达摇摇头,说:“不过我觉得这三个人应该是一家子。”
“您怎么知道的?”钱郁问道。仵作都还没有验尸,他是在呢么看出来的。
陆达指了周言父子衣袖上的绣花,说:“你看,这两个人衣服上的绣花是一样的。”
钱郁往前看了看,点点头,果然一样。
“那另一个呢?”
“这个明显是女人。”陆达说道,“你看衣料,跟这两个人差不多。尸身腐败程度也一样,可见是一齐被扔下河的。”
钱郁点点头,说:“陆将军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