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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的意思是?”泰安帝知道自家父亲退位后不插手政事,这一次,估计是真的看出些什么来了。
“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只把严仕的奏疏留中不发就好。”太上皇说道,“后面的事情,你静观其变就行,不用额外插手。”
“是。”泰安帝起身应道。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仁安殿外,有一个小内侍把这对天家父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周媚自从那日之后,安分守己地待在厢房。她做了很多针线,托陆夫人去外面寄卖。陆夫人不解,还以为家里下人克扣了周媚的用度。她却摇摇头,说:“我活到现在,一切都是父亲母亲给的。现在他们没了,让他们停尸义庄虽然是情势迫不得已,但终归是我不孝。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给他们烧些花用。陆家的银子,终归不是我自己的心意。”
陆夫人点点头,心道这周媚也还算心里清明,经了事,也长大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你现在到底还是躲在陆府,这些东西拿出去,被有心人看见了可怎么办?”陆夫人劝道,“这样,我先让铺子管事的瞧瞧这些值多少银子,先给你。等事情结束了,我再让他们拿出去卖了,你看可好?”
周媚点点头,陆夫人说得有理,她现在要把自己藏得深深的。
太上皇回来后,兕儿除了每日念书习武,就是跟曾祖父一起玩。两个人差了五十来岁,居然也能玩到一起去。阿泽跟蛮蛮也常住仁安殿,几个孩子凑到一起,更是没心思做功课了。
这一日,许太傅又因为兕儿跟阿泽的功课没完成要打手板。兕儿因为有曾祖父撑腰,哭着就跑了出去,阿泽坐在那里,倒是乖巧懂事。
“阿泽怎么没去搬救兵?”许太傅笑着逗他。
阿泽摇摇头,说:“外祖父最重视功课,兕儿这救兵是搬不来的。还不如老老实实让太傅责罚。”
果然没一会儿,兕儿就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太上皇身边的内侍王福生。
“太傅。”兕儿都快哭了,“曾祖父说让您随便罚。”
许太傅见兕儿眼泪就挂在那儿,要哭未哭的可爱极了。他伸手摸摸兕儿的头发,说:“罚肯定是要罚的。不过你们几个最近也难得凑到一起,回去就写五篇大字好了。”
“多谢太傅。”兕儿跟阿泽齐声说道。
“行了,也快中午了,你们回去吧。老夫收拾收拾也得回家了。”许太傅说道。
兕儿跟阿泽点点头,自己动手收拾起来。太子妃跟长乐公主都教育自家孩子,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所以这两个小的动手能力极qiáng。
“我刚才在仁安殿看见二叔叔了。”兕儿跟阿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