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刘白叹了口气,逐渐失去耐心,想要绝技伺候,感觉到郑一墨又开口了,他说:“我很……想你。”
刘白的腿微微抬起,又放下了。
侧首看了一眼郑一墨的后脑勺,瞬间了然,郑一墨应当是喝多了,把自己认错了,于是猛地拍了他一巴掌:“看清楚我是谁!”
郑一墨吃痛,身子僵了一瞬,忽的站直了身子,与刘白分开几寸。
刘白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是刘白,不是沈烟,看清楚了再搂。”
郑一墨没吭声儿,眼神儿闪烁片刻,嘴唇动了动,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将手里的可怜兮兮的残花塞到了刘白怀里,而后将视线挪开了。
刘白看了一眼已经蔫儿了的玫瑰,确信郑一墨是喝多了。
他将花又塞回了郑一墨怀里,转身上楼:“你自己玩吧。”
刘白上楼的脚步声逐渐飘远,而后是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郑一墨这才眨了眨眼,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花,jīng神恍惚。
其实今天的杀青宴上,别人知道他今晚就要走,并没有灌太多酒,醉当然是不会醉的,最多只是有些反应迟钝,完全不会醉到认不清人的程度。
郑一墨有些烦躁地揉揉脑袋,他本来只是想跟刘白聊聊关于合同的事情,忽然看到刘白要走,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
而后嘴里的话不受大脑控制的脱口而出。
还好,刘白以为他只是喝多了。
郑一墨再看了一眼楼上,没听到什么动静儿,迈开长腿回了房间。
顺带还捎上了那束被刘白拒绝了的可怜的玫瑰花。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与这束花有种微妙的同病相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