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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征面色沉静：“启泰集团的燕绅。”

    凌晨五点钟，夏航被手机铃声吵醒，自从他上任万恒后就养成了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习惯，但敢在深夜凌晨给打电话的人少之又少，因为他有起chuáng气，吵醒他的倒霉蛋会被他降薪减假。

    手机响了，他不想接，但是手机一直响，他只好气冲冲地接起来：“谁？！”

    纪征温声道：“夏航，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有要紧事找你。”

    夏航立刻听出了纪征的声音，脾气稍加收敛：“哦，什么事？”

    “你们和启泰集团有合作是吗？”

    “启泰？我们家的老合作伙伴了，咋了？”

    纪征沉声道：“启泰集团的燕绅，你和他熟吗？”

    “当然熟了，前几天我们还带着设计师团队开了一天的会。”

    “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现在？大概在他郊外酒庄吧......大哥，你找他gān什么？”

    纪征道：“很复杂，我以后再和你解释，我现在去接你，十分钟后到。”

    电话挂了，夏航看着手机蒙了一会儿，忽然反应了过来似的爬起来换衣服，不到五分钟就收拾整齐站在家门口等。十分钟后，夏冰洋的银色越野车从小区甬道开过去停在他身边，但是开车的人不是夏冰洋，是纪征，旁边副驾驶还坐着娄月。

    娄月朝他喊：“快上车。”

    夏航坐在后座，扒着前面的椅子挤到娄月和纪征中间：“gān嘛呀姐，咱们这是去哪啊？”

    娄月把他的脑袋往后推：“坐好，去找燕绅。”

    “找燕绅？你们找燕绅gān嘛？”

    娄月没说话，瞥了一眼纪征。

    纪征稳稳当当的握着方向盘，道：“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