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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已经习惯他这张欠揍的嘴,将钱递给他,“怎么样,一张都不少。”
林薄接过,挑眉道:“你家母老虎给的?”
“什么母老虎,吉娜温柔的很,”朝歌说:“你见过哪家母老虎会舍得给未婚夫这么多钱。”
林薄戴着手套一边数钱一边问道:“你不是说你家母老虎才出去工作三个月吗?赚钱现在都这么容易?”
朝歌瞪了他一眼,“她在她朋友那里帮忙,朋友餐馆生意好,你可别瞧不起人。”然后他又说“林薄,你这里有什么驱蚊药之类的吗?吉娜昨晚被蚊子咬得脖子上都是红痕。”
林薄抬起头:“红痕?”
朝歌点头,“红色的,一连串的,是昨天晚上等我时被蚊子咬得。”
林薄歪了歪脑袋,“哈”了一声,嘲讽道:“你真是有出息了,用着你家母老虎重操旧业的钱。”
朝歌猛地看向林薄。
林薄是知道吉娜做什么的,当初吉娜因为一个变态而下//体大出血时,也是朝歌抱着吉娜来林薄这里寻求帮助。
他所说的“重操旧业”朝歌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朝歌摇了摇头,“不会的,吉娜早就说他不做那事了。”
林薄抱着胸,讽刺道:“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就靠着勤劳的双手几个月赚几万?她所说的朋友又是谁?餐馆在哪里?你都知道吗?只有你这个蠢货将一连串的吻痕当作蚊虫咬的。”
朝歌拿出手机,按下吉娜的号码,手机一直嘟嘟嘟没人接。
林薄见朝歌惨白着脸的模样,揉了揉太阳xué,烦躁道:“你看你找的什么人,遇到什么破事,给老子滚蛋。这瓶‘宁死’就当送给你的,把这钱拿回去。”
朝歌接过钱,瞬间觉得千万斤重,“应该不是这样的,我回去问清楚,这钱我肯定会给的。”
朝歌到家,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吉娜才回家。
她今天应该是喝了点酒,回来时脸红红的,她一看到朝歌坐在chuáng上发呆,问道:“胖子,咋啦,看你这眼睛木得,马勒个几,吃饭了没?”
她说着就脱下高跟鞋,准备去厨房给朝歌烧饭。
朝歌拉住她的手腕,“吉娜,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工作啊?”
吉娜一愣,提高音量道:“不是说了好几次了,我是去帮朋友餐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