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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也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么漂亮年轻的姑娘不应该留在这里做这种事。
吉娜拿起自己的拖鞋就往朝歌头上打,“你这个死胖子。发你个鬼,给老娘滚!”
这边引起外面老板娘的注意,她多么人jīng,进来后,一见这种情况就知道抓来了个穷鬼。
她没去管朝歌,反倒是把吉娜拉一边说:“那刘秃子又来了,你快去陪陪他,他给钱大方。”
吉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去!我会死的!红姐,我不去!他那么变/态!上次,他就把……”
“好了!”老板娘打断吉娜的话,脸色yīn沉下来,“你不去也得去!你不想想你这个月房租还欠着呢!”
吉娜霎时啥都不敢说了。
随后老板娘又语气温和道:“吉娜,听红姐的话,就去这一次了,乖。”
吉娜咬着唇,被红姐往另外房间推。
朝歌不明所以,吉娜在被红姐推着往前走时,下意识地想拉朝歌,却被红姐打开了手。
朝歌“喂”了一声,红姐回头吼道:“穷bī就给我滚。没空招呼你。”
朝歌被她咽得差点直接吵起来,不过这种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也不稀罕跟这类人打太多jiāo道。
只不过在他走出房间时,吉娜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朝歌从按摩店出来,雨也小了不少,他正要离开这里,却是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女孩好像在说:“救救我。”
他犹豫了下,回头看了看,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便冒着小雨,继续往前小跑着,准备坐公jiāo车,回福华小区。
只是跑了一段路,朝歌还是停了下来。
到底是良心不安。
他转过身子,又往那个按摩店跑去。朝歌冲进去时,老板娘还拦着他,朝歌一把推开她,闯进吉娜刚刚进去的房间。
他看到了恶心又让人愤怒的一幕。
吉娜被赤/身/luǒ/体绑在chuáng上,而一个光头男人正手里拿着啤酒瓶往她下/体塞。
吉娜已经有些晕厥了,断断续续地哭泣着。
朝歌冲过去,一脚就踹飞光头男人,解开绑着吉娜的绳子,迅速地扯着一件被单严严实实地裹在吉娜身上,然后匆匆地抱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林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