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匸“咳嗽”一声,偏过脸去,“没有。”
朝歌再拧眉,他绝对不能忍受只有自己被陈匸抓包在他心里留下猥琐形象,他也要陈匸知道,陈匸自己更是比他还要猥琐几倍。
“你敢说你没有做过chūn//梦?”
“你敢说你没有意//yín对象?”
“你敢说没有在chūn//梦中把你意//yín对//象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反反复复。”
陈匸的眼神微微有了变化。
朝歌抓到这一点,一下子就好像在两人博弈中占了上风,立刻趁热打铁道:“好你个陈匸,没想到你这么龌龊不堪,枉我还一直以为你高风亮节,清风明月,真是想不到。反正我从来没有做chūn//梦,也没有意//yín对象。”
接着朝歌开始将他的形象拔高化,“我这么多年来,就是买个小用具,你看某宝评论那么多,绝对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我这个事情就算被你看到,也是再正常不过,就跟睡觉吃饭差不多。倒是你,满脑子颜色思想,刚刚在浴室旁边谈话,我就知道你肯定经常在浴室做些我不常做的事情,现在我又知道你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的,比我这个不正常多了。不过,我也是成年人了,知道这些有的人就是很难控制,所以,大家都啥事都没有了。”
被抓包-------心虚-------qiáng行泼对方污水------提高自己形象-------贬低对方形象------最后宣称,此事再正常不过,你比我更私底下做些隐秘坏事,我都不觉得有什么,所以就把这个当做吃饭睡觉那么简单,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就更对你有想法,并且唾弃你一百倍-------耶,成功洗白!!
陈匸看着朝歌,突然轻轻地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陈匸道:“你说得很对,我确实龌龊不堪,有很多想法。”
陈匸说完,突然将朝歌往他身上拉了拉,他的腹部紧紧贴在陈匸的腿上,然后朝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他他,朝歌手忙脚乱地就要从陈匸的身上爬起来。
陈匸却是拉着他很紧,微微倾过身子,说:“我啊,时时刻刻都在想下作的事情。比如,你穿着我的衣服时候,比如你生气看着我时,比如你叫我吃饭时,比如你逗弄小狗时,比如你笑时……无时无刻都你如所说,脑海里都在想着颜色的事情。”
“所以,你不过是买个成//人用具而已,跟我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算什么。”
两人互相对视着,由于陈匸靠得太近,彼此的呼吸互相缠绕着,朝歌刚刚还窃窃自喜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这会子他被陈匸牢牢把控的压迫感愈加深沉,让他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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