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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郁茂经说约了朋友见面,临走前又冷着脸警告郁宁宁快点去找杜绍舟。
郁宁宁露出平和的微笑,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去敷衍他,语调也放得很柔,“知道的,我这就去,您放心。”
等郁茂经乘车离开,白缙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眉眼温和地笑,“还好吗?”
郁宁宁声音收敛了几分,更显沉着,“吃饱喝足,有什么不好?”
白缙凝视着她,突然轻叹一声,说:“还记得你答应过,让我了解你。”
“嗯?”郁宁宁想起两人过去的对话,不意他会这么正经地问出口,“你想了解什么呢?”
“你……跟郁伯伯一直是这样相处的吗?”
白缙的语气谨慎,似乎怕戳到某个点。
郁宁宁却很镇定,她在用手机App叫车,头也不抬地说:“你应该问,我们相处过吗?”
—
去往拘留所的路上,郁宁宁又一次尝试联系杜绍舟,甚至往杜绍舟的律所打了个电话,律所那边的回应是“杜律师请假了”。
郁宁宁挂掉电话,胸腔呼出几声闷气,伸手抚上额头,“我可真是……”
身边的白缙问:“怎么样?”
“联系不上。”她眉心微蹙,樱唇微微嘟起,神情懊恼,小声道,“他到底想gān什么?”
白缙眉目微动,问:“如果一定要找到他,你知道该去哪里吗?”
“知道。”
“他家?”
“不,他肯定是躲到朋友家了。”郁宁宁轻哼一声,说:“他有被害妄想症。”
“嗯,知道就好。”白缙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也用不着。”
郁宁宁:“……”
白缙勾起唇,神色竟带了几分倨傲,“有心也好无意也好,都不用理,宝岩会好好地出来。”
“是吗,可我赶时间啊。”郁宁宁有些无奈地睇他一眼,“我……爸的话,你也听到了。”
白缙偏头看她,露出些许意外的神情,“我以为,你不会照郁伯伯说的去做。”
毕竟她敷衍得十分到位,若不是对她有几分了解,还真看不出来。
“为什么不?”郁宁宁抬了抬眼,声音放得很轻,显出几分随性,“早点处理完郁宝岩的事,就能早点送他走,不好吗?”
“……”白缙语气犹疑,似乎在纠结着用词,“原来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