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缙于是在七宝身边蹲下身来,拆开纸箱,按照说明开始组装。
郁宁宁默默看了一会儿,去厨房给他泡了杯茶。
半小时后,站架成型。这一套站架十分完整,有爬梯、秋千、吊环和矮房,地上还铺了几块模拟森林的沙盘,使那一小块区域看起来有些梦幻。
“这个站杆是磨砂的,方便七宝磨爪。”
白缙站起身,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又弯下腰摸了摸七宝的腮红。
“这就算安家了,嗯?小家伙。”
他的声音温润柔和,眉眼笑意儒雅,带着几分宠溺。
俊朗如他,含笑逗鸟的画面,着实令人赏心悦目。
郁宁宁站在五米外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柔和,轻声说:“它倒是认你,这才刚让我碰呢。”
“那,一定是你太忙了,一忙起来,对旁事就会有点凶。”白缙直起身来,勾唇调侃道:“这种小宝贝是很有灵性的,能辨别你的情绪。”
郁宁宁一顿,心仿佛在霎时漏跳一拍。
直直地看着他,她目光中有纷杂混乱的情绪,半晌才说:“谢谢你。”
“嗯,久违了。”白缙下颚微抬,眼中带着几分深意,正色道:“久违了的疏远,现在再加一条客套。我可以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郁宁宁薄唇微抿,不作声。
白缙等了许久,见她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索性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这个人呢,你可能了解得不是很透彻。”白缙说:“我可是,很执着的。如果有件事情,让我抓心挠肝地睡不安稳,那么我必定要知道真相。”
“抓心挠肝,睡不安稳?”郁宁宁用怪异的眼神看他,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估计会在今晚发生,为了拯救我的头发,最好是在天黑之前解决问题。”白缙略微后仰,倚靠在沙发背上,手也攀上扶手,看似坐得懒散随和,言语却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固执,“所以,你说呢?”
郁宁宁无话可说,她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动作稀松平常,可无端端就放出了几分逆反意味。
——我说什么?我不说。
白缙看了她一会儿,缓缓露出一抹笑,语气带了几分妥协,“哦,那好吧,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郁宁宁挺了挺腰板,坐直了,等着下文。
“知道吗?第一次在西餐厅遇到你时,我没料到你是这样的硬骨头,油盐不进,还溜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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