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地一声闷响,郁宁宁只觉得身上一轻,杜绍舟整个人翻倒在地,他下意识护住头,身体蜷曲,西装褶皱着缠缚在身,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白缙在旁揉着拳头,眉心紧拧,面若寒霜,身材高大挺拔,轮廓利落,竟带着鲜有的冷锐锋芒。
郁宁宁看看面前的两人,惊愕不已。一时不知是杜绍舟突破下限的无耻令人震惊,还是白缙周身的凛凛寒意令人无措。
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沉着,识人总该透彻七八分吧。
但这两人的许多面,让郁宁宁瞠目结舌,手心冰凉。
白缙伸出一只脚,尖头皮鞋在水泥地上踏了两下,冷声说:“qiáng迫女士,算什么风度?”
杜绍舟轻“呸”了声,摇晃着站起身来,眼神带着诡异的光亮,状似癫狂。
“你,你是不是有病?”郁宁宁佯作镇定地咽下一口气,出口仍带着颤音,“杜绍舟,你疯了吗?”
这个男人不是一惯追求体面和风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杜绍舟抬手,按上已经微微肿起的嘴角,他没理郁宁宁,尖锐的目光转向白缙,“你是Luke?”
“是不是,有关系吗?”白缙声音沉冷,面无表情,却无端端显出凛然的气场。
郁宁宁双手握紧,心间震颤。
杜绍舟是不是已经偏执成疾,需要就医,一点都不重要了。
她更想知道,是不是,这才是白缙的真面目。
是不是,他也有另一张面孔,另一重身份?
—
带着扑蒙的尘土和尾气,银灰色的SUV停在郁宁宁家楼下。
白缙将车子开得很平稳,面色沉静,若不是他手背上青筋bào起,还真看不出他曾经里露出那样的森冷与锐利。
郁宁宁竭力抑制住心头的失落,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突然被人捉住了手腕。
她一颤,侧目看他,却没有抽回手的打算。
微凉的指节牢牢圈住皙白的腕,渗透着丝丝沉淀与冷感。
白缙说:“他总是这样纠缠你吗?”
郁宁宁启唇,细柔的声音闷在喉间,片刻后才说:“也没有总是。他这样,我也很意外。”
“那好。”白缙的声音仍带着冷意,形容间颇显倨傲,“这件事,我帮你处理。让他,再也不能骚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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