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融依汇的气息均灼热起来。
郁宁宁有些艰难地换着气,极力想要跟上他的节奏,双臂搂住男人热得不正常的脖颈,被他顺势抱离地面,虚虚抵着。
他的手在下移。
她心跳剧烈得难以自抑,到底无意制止,闭上了眼睛。
男人却自发停了下来。
待神智由昏沉转至清醒,郁宁宁艰难地打开廊灯,微弱的光线自两人头顶亮起。白缙只是搂着她,闷声喘息,再无动作。
“对不起。”他声音微哑,含着深沉的歉疚。
郁宁宁待呼吸平缓才出声,却是说:“不来吗?”
白缙身子一僵,抬起头,揽在她腰际的手缓缓松开。
“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郁宁宁将他的手按回去,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眉目清明、依从,满含信赖,“有什么好道歉的。”
白缙闭了闭眼,又抱紧她,低声说:“我做得不好。”
听过她的同事对她的诋毁,见过她的领导对她的刁难,自愧于给不了她常人均享有的宠爱。
其实在白天,谭东也找到机会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一直很欣赏宁宁,眼睁睁看她走到现在这一步,可惜呀。”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及凝着暗示甚至暧昧的眼神,激怒了白缙。
可那又如何,他如果反应过激,会直接伤害到郁宁宁。
送花那么简单的事情他又想不到,还险些被路人捷足先登;面对时他又处理不好,还要师兄来教。
他的宁宁最需要安全感。
他给不了。
郁宁宁却不知道他真正郁结所在,只是感念他自省到这种程度,心底不断鼓冒着甜意。
“白缙,你看这屋子空吗?”
女人的话让白缙神情郑重起来。
郁宁宁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声线柔婉。
“我的屋子,一直都很空啊,我已经孤独十几年了。”
“我是不是没有说过?”
“是你的存在,真正让我不孤独,不怯懦。这屋子,还有这里,”她将白缙的手贴于自己心口,“不再空dàngdàng。”
—
这一晚,白缙没有离开——他们早早睡下了。
郁宁宁没有反对,白缙却坚守原则,老老实实地裹着单人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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