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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他低声说。
“来看看你,”郁宁宁把两个药盒摊开,放在桌上,熟门熟路地去给他倒水,“头痛吗?有没有吃过药?”
“还没。”白缙站起来的时候打了下晃,按了按额角,“特意来送药?”
“嗯。”
他走近些,从后握上郁宁宁的手,顺势搂住腰身,在她耳后轻轻一吻。男人的手掌微凉,气息带着病态的热烫,发颤,更灼人。
郁宁宁心倏地一软,小声说:“我从家里拿的常备药,你看看对不对症,不然我再出去买。”
白缙微微移开,声线微哑,亦撩人,“没关系,随便吃点就行。”
郁宁宁在他怀里转个身,探手在他颈侧、额前抚了抚。没有发热,她微微松了口气,“先吃药吧。”
白缙笑了声,松开她,终于拿起药盒,盒身翻转,男人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怎么?”郁宁宁不解。她来时看过,药没过期。
“这是你的‘常备药’啊?”白缙貌似顺口一提,也不在意,照着用量挤出几片,就着温水咽了。
郁宁宁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着白缙,看着这个男人因病愈显柔和,举手投足带出一股别样的美感,女人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压抑的情绪。
白缙一口气将温水喝完,将空杯晃了晃,而后牵起郁宁宁的手,在皙白的手背上轻轻一啄。
郁宁宁怔了怔,一股臊意直抵耳根,面颊泛红。
怎么生了病的白缙会这么……腻人。
白缙将捏着她的手在掌中把玩,面色微微发白,深邃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病气,直直看着她,尽管笑容明逸,看起来仍有些可怜。
郁宁宁按捺住那阵直戳心肺的震颤,关切道:“你还要加班?不能回去休息吗?”
白缙摇头,“底下人也都熬了好些天了,我回去,不合适。”
郁宁宁皱起眉。她很能体会人情世故带来的重重艰难,可看着白缙带病工作的样子,她无法不心疼。
白缙笑笑,将大掌抚在她腮下,递送着温存的热意,指腹顺势磨蹭着耳根,撩拨起阵阵苏痒。
他温声安抚,“这边再有两天就差不多了,我没关系的,别担心。”
郁宁宁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那,你要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