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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知晏不怎么高兴拂开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没疯,没发烧,更不是一时冲动!”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绒布盒子,将里面那枚男士戒指藏好。十分珍惜地放进了书包,然后拍着小卷毛的肩膀,认真地说:“比起担心我疯没疯,你还是担心楼下那个连续蹲守了两天的Alpha吧。”
说到这个,小卷毛就塌下了眉毛。没想到那人这么快就追到了D区。
知晏也在这段时间得知小卷毛那一百零八个前任都是chuī牛bī的,同时脚踏八个Alpha也是胡说八道的。而且他的初恋也并不是他口中那种‘玩裤子滴’。结合小卷毛所说的只言片语,可以推测出他和这个初恋Alpha分手的原因是一个太毒舌,而一个太作。
知晏临出门的时候小卷毛还坐在地毯上嘀嘀咕咕:“我才不会原谅他....除非他向我道歉!”
“道什么歉?”知晏停下脚步。
小卷毛一脸愤慨地说:“为他说我跳舞像抻面,写字像jī爪,吃东西像小狗抢食等等,而道歉!”
知晏:“......”他想了想,安慰道:“可能他们这些Alpha说话都比较难听吧,顾景淮还说过我脑子只有核桃大呢。”
“你这个比我受到的人森公jī低能多了好吗!”小卷毛别过脸去不看他,仍然气鼓鼓的模样:“你没办法和我一起敢捅神shòu!”
“你都在说些什么?”知晏被他奇怪的口音弄得一头雾水,最后只能抛下好友:“不和你说了,顾景淮在楼下等我,拜拜!”
虽然没有久别,也不算重逢,但知晏的确有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顾景淮了。
他的想念表现得十分明显且直接,就是当晚在chuáng上热情得不得了,因此顾景淮心里那一点因为闻到他身上omega信息素的不快也消散了。
特别是当少年在卖力吞吐过于炙热和粗大的yīnjīng时,双颊都凹陷下去,红艳的嘴唇染上可疑水光,那些时不时还会冒出来作乱的牙齿虽然有所不足,但看得出他真的很努力在讨好了。
“够了。”顾景淮伸手把他拉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擦gān他唇上的水渍:“你当是舔棒棒糖吗?”
形状可怖尺寸傲人的yīnjīng高高翘着,被口水沾得湿淋淋的,端头处涨红如熟李,看得知晏面色一红,欲盖弥彰地跨坐在他腿上,用屁股磨蹭着那根大家伙,他睁着眼天真地问:“要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