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是你非要我问你点儿事的，你到底说不说啊？”

    衿衡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说，你住在青玉殿，应该知道破魔剑的事吧？”

    瑶汐点点头，“这个自然知道，不过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衿衡严肃了起来，“三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天平，好与坏从来都是平衡的，所以有正义的地方自然就会有邪恶，既然在阴地诞生了魔王，那么也会在别的地方再诞生些什么。”

    瑶汐大概听懂了衿衡的意思，“所以…李凡就是？”

    “没错，记得当年天帝出游，在外见到了一团灵气，天帝助他幻化成人形，随后带上这九重天，因为他天生不凡，所以才给他取名为李凡，后又教他习武，识字，他也不负众望当上了大将军。”

    和瑶汐说了那么多，衿衡想起了初见李凡的场景，那时的李凡什么也不懂，胆子还小，现在居然成了让妖魔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难怪瑶汐看不出李凡真身，原来是因为这样，不过这些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她还是想知道李凡是何时来的九重天，“那…他来这九重天有多久了？”

    这还真是问倒了衿衡，他可是从来不记时间，有时候喝醉了酒直接睡到第二日，错过神晷的响声都不知道，“这个…几千年？”

    瑶汐微微皱眉，她能肯定李凡就是伊逸南，是伊逸南的话怎么可能是几千年呢。

    衿衡觉得不对，他又改了口，“不对不对…几百年？”

    瑶汐叹口气，想着衿衡也太不可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衿衡挠了挠头，“我…我忘了…”

    瑶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别的他不忘，偏偏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你…你怎么能忘呢！他和你不是关心很好吗？你们关系这么好你连他什么时候上九重天都不知道？”

    衿衡满不在乎，“谁会把这种事记那么清楚啊…而且你不是随便问问吗？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我…”瑶汐真想大吼衿衡一声，然后告诉他很重要。

    瑶汐这下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本来还以为能从衿衡这里知道李凡是什么时候上九重天的，结果他只告诉了自己真身的事，自己还白费了一壶好酒…

    难不成她真的要去藏书阁，万一真如凤倾说的那样被丢下堕仙湖怎么办，她倒不是舍不得上仙这个身份，而是这样一来她这一千年的努力存就白费了吗。

    瑶汐思前想后，最后只有将此事暂时搁置，但她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李凡前世是不是伊逸南，她都会想办法让他想起自己…

    衿衡趁着瑶汐发呆，把她放在桌上的酒拿了过来，他把盖子打开来闻了闻，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自言自语说道，“好香啊，确实是好酒。”

    瑶汐回过神看着衿衡，发现他把盖子都已经打开了，她大吼一声，“你干嘛？”

    衿衡被吓了一跳，“我怎么了？”

    瑶汐把酒从他手中抢过来然后盖上了盖子。

    衿衡不懂瑶汐什么意思，“诶，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