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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的伤很重,还在卧chuáng休息。见到楚瑜,要挣扎着起身,被楚瑜制止了。
“对不起,玉珠,你的伤都是被我连累的。”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说,奴婢受不起,本就是玉珠的错,我不该离小姐半步的。”
“玉珠。”楚瑜看她,“你为什么突然叫我小姐?”
“奴婢……奴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玉珠,你知不知道,你撒谎时从来不看我。”
玉珠闻言立即抬头看她,“奴婢不敢。”
“你呀,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好吧,那魏敬之呢?他什么时候来看我?”
“奴婢不知。”
好哇,又是一个串通好的。楚瑜气极,“那我晚上要翻墙出去,你们是不是也不知啊?”
“小姐可万万使不得。”
“那你说还是不说?”
玉珠犹豫了半响,才吞吞吐吐地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
楚瑜那晚落水,是被苏万金的长子苏宁远救上来的,虽然楚瑜已经成亲了,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全身湿哒哒的情况。但当时事态紧急,楚瑜被救上来呼吸已经渐弱了,魏敬之后面过来反应极快,抱着楚瑜掂出了几口水,又叫了大夫。
楚夫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到楚瑜昏迷,一时气急当场训斥了魏敬之几句,还不让他在旁边守着。
魏敬之就直接回去了。
后面的事,玉珠是下面的丫鬟们传的,她虽然不出门,但一日三餐总有人给她送饭来,偶尔说起来就聊了一些。
魏敬之回去后,用了不到两日的时间查清楚了要谋害楚瑜的凶手,是临浦县商户颜千户之女颜悠然。听说又涉及到近日跟颜悠然走的很近的苏锦蓉,这牵扯就大了,毕竟苏万金是从益州来的,即使要审,也轮不到魏敬之一个小小的捕头。
但魏敬之坚持清查苏锦蓉,甚至不惜以辞去捕头一职。
最为难的还是夹在中间的楚县令,一边是自己的亲女儿,一边是不能轻易动的人,如果单单是一个颜千户的女儿,那楚县令毫不犹豫就可以查办。
就这么僵持了半日,谁知第三日,魏敬之突然改了供词,摘出了苏锦蓉,同时魏敬之也辞去了府衙捕头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