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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担心危险太突然,所以她还特意让玉珠在她每条裙摆内侧缝了个口袋,装一些外伤的药,来益州基本每天她都装着,换衣裳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药。
“我……我好像带了外伤的药,这附近有没有小溪,你的伤口要清洗一下。”
“你……带外伤的药?”魏敬之看她。
“对啊,你来之前不是说的嘛,我就特意去问大夫要了些药。”楚瑜这会儿还后怕着,偏偏看魏敬之一副平淡的表情。
魏敬之指了个方向,楚瑜搀着他找到一个水池,把人安放到空旷的平地上,楚瑜又动手从自己下摆的内里撕了布条,打湿了给魏敬之擦洗。
他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布满了上半身。
“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处?”
魏敬之摇头,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gān吗?”楚瑜瞪他。
“有血渍。”
“哦。都怪你,喝醉了为什么要往山上跑?”
“什么?”
“什么什么啊?你还不承认?”
“等等。”魏敬之抬手打断她,“所以你是上山来寻我的?”
“对啊,不然还有谁?”
“你仔细说。”
楚瑜看他一脸严肃,倏尔也反应过来,“我在亭子里消食,一个丫鬟过来说,你喝醉了酒打湿了衣裳,要我过去看看。结果走到半路遇到个小厮,说帮你取衣裳的功夫,你就往后山跑……那个丫鬟和小厮我不认识。”
魏敬之点头,“今日的宴席有庄子上的下人,混入几个生人也不易察觉。我今日没喝醉……”
非但没喝醉,其实魏敬之今日早有准备,兑了水在他面前的酒壶里。那时宴席已经到闲话的环节,那群贵公子八卦起来一点不比女子少。下午下人传出来魏敬之闺/房之乐竟如此宽容夫人,一时打趣声好奇声不绝于耳。
魏敬之淡笑回复,并不答话。
中间隔壁桌来换酒的侍女,端盘子时不小心倾洒了一些汤水在他衣摆上。
魏敬之便从宴席上退下来预备去后院换衣裳。
走到一半碰到两个丫鬟在聊天,魏敬之往常并不会在意,但那丫鬟口中提到了魏夫人,魏敬之就拉住两人问了缘由。
其中一个丫鬟说,魏夫人跟苏大小姐拌了嘴,说要自己散步,还不让人跟着,有下人看到说时往后山去了。
要是其他事,魏敬之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但事关楚瑜,他便没有那么清醒,或者说,宁愿相信丫鬟所说的话,也不愿意因为有什么怀疑致使想不到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