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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听了这名字,身体一顿。
“宁王是皇家贵族,我只听过他的名讳,并不认得此人。”
楚瑜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最后才起身,“姑娘受了伤,还是要静养,我今日就不打搅了。我们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都在这驿站内,若有事,姑娘派人去唤我们即可。”
“倒是劳烦夫人了,冬竹,帮我送客。”
楚瑜回房,果然魏敬之黑着脸站在门口,冬竹看到他,福了礼转身跑了。
“对方只是请我去说了会儿话,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楚瑜先发制人,拉着人往房间去,“夫君你出去可有什么收获,我倒是从这姑娘这里打听到了一些信息。”
魏敬之被她这么一解释,又转移了话题,虽然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句,“你先前还说我总是不听你的,可如今夫人不也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
“哎呀,那我们扯平了?”
“夫人不觉得委屈?”
楚瑜摇头,“不委屈不委屈。”你别再继续说就行。
“好。”魏敬之应得gān脆,把人引到内室,“夫人既想扯平,而且我又不想让夫人委屈,只好自己委屈一下。”
楚瑜疑惑地看他。
这人淡定的把她带到chuáng边,脱了鞋袜,落了chuáng边帷帐,就开始动手。
楚瑜:“眼下不是要说正事吗?”
“这便是正事,夫人算算,从先前在益州到现在,我睡了多少天软榻?”便禁了多少天的欲。
“哎呀,可这还是白日呢,况且我刚刚真的从那姑娘哪里得到了一些线索。”楚瑜环抱着自己,魏敬之这厮解她衣服的速度可是越来越快了。而且他学习能力极qiáng,连这方面都不落下风。
“嗯,你说,我听着便是。”
但你动手动脚的我怎么说,楚瑜仰天长叹,一个伸手就把人推.倒,算了算了,人生苦短,还是顺心而为。
于是,青天白日,满帐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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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楚瑜走了之后安平虚脱了似的全身靠在软枕上。冬竹回来看到,心疼的搀扶着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