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敬之应下,小声叮嘱楚瑜,“晚上凉,你待会儿就早些回房,不必等我。”
“好。”
楚夫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娇娇,你跟我说实话,敬之此举,可是跟你商议过,你如何会同意?”
.娘,您先前不是说过么,父亲一向对夫君很赞许,觉得他非一个小小的县衙能困住的。如今他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我若是不同意,也不能gān扰他,反倒还落下个不贤惠的名声,而且,说不定还会因此增加我二人间的嫌隙。”
楚夫人忧心忡忡,楚瑜挽住她手臂,把人带到椅子旁,坐下,“娘,我知道您跟爹担忧什么,您放心,先不说夫君很厉害,此行必定很顺利。做最坏的打算,爹是县令,也是我的靠山,往后如何,肯定有爹和您给我撑腰,您不必如此担忧。”
“也是。”楚夫人嘘出一口气,“大不了我们楚府往后养你一辈子,总归不会让你吃一点苦头的。”
“我才不要娘您养的,我都嫁给夫君了,肯定要他养的。”
“你呀,越长越外向。”
楚瑜笑嘻嘻地安抚了楚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后,也不见魏敬之回来,就自己捧了本话本,靠在chuáng头等。
虽然魏敬之叮嘱她不必等他,但楚瑜想知道楚县令跟他说了什么,再加上,她现在也不是很困,于是就边打发时间边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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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楚县令虽说不过而立之年,但他因为流民的事情连续奔波数日,脸上还是难掩倦意,靠在太师椅里,先喝了一杯浓茶。
魏敬之知道楚县令叫自己来的意图,又看楚县令疲惫不已,不等他开口,就把先前跟徐先生讲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只是没说自己身世,这些,他不是刻意想瞒着,毕竟越少人知道越安全。魏敬之打算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跟楚县令和楚夫人坦白,到时候两人若是打骂都随他们。
魏敬之话音落了很久,书房一片安静,楚县令撑着额头许久没有讲话。半响,“敬之,你并未跟我讲实话。你若醉心商贸,不用等海禁解除,而你此番跟宁王合作,不过是顺势而为,他对你有所求,你对他也必定不会单单是利益往来。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追问。古国确实到了一个草木皆兵的时期,南海郡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要是发起战争,受害的还是我们各方的百姓。所以你此举实则有利于我们的商贸,作为一方县令,我不阻拦你,还可协调各方力量配合与你。”
楚县令一手撑着案桌,“但作为一个父亲,我有理由反对,我知道并没什么用处,娇娇已经同意,想来她是知道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但是,敬之,我想要一份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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