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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问:“夫人要做什么?”
“将我抬到书房,不是要静养吗?不看到夫君我也静不下来。”
玉珠懵懂点头,连忙出去找人了。
结果人没找回来,倒是招呼着人把魏敬之送回来了。
魏阿娘在后面跟着,看到楚瑜连忙上前,握住她手说,“娇娇终于醒了。都怪我,若不是我临时起意让你们去药铺,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魏阿娘这两天应该没少落泪,眼眶周围都是红的,说话间还拿着手帕擦拭。
楚瑜连声安抚,“阿娘可千万别这么说,那马匹还能挑时候发疯不成,这种事情大家都不会预料得到,阿娘放宽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夫君也是个有福气的,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但愿如此。娇娇你才刚醒来,大夫嘱咐你要静养,我知道你也放心不下阿福,就做主把他送回来。有你看着,他指不定会醒的快一些。”
“好,阿娘您也熬了不少时辰了,您先回去歇着,等夫君醒了,我派人去告诉您。”
魏阿娘眼神看向魏敬之,半响才点头,“好,好,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娇娇,你刚醒来,还是先用点东西,大夫开的安胎药也要按时喝。”
“好,我知道了。李奶奶,劳烦您送我母亲回去,好生照顾着。”
“是。”
等人走了,楚瑜才脱力似的往后靠,挥手让玉珠送吃的,她眼下还真是有些饿了。
玉珠去外面传饭的间隙,楚瑜转头看魏敬之,他此刻也不知经受了怎样的痛楚,眉头紧皱,额头上都是汗珠。
楚瑜拿起自己的手帕擦了擦他头上的汗,细细地分析,魏敬之应该是误以为又要再次遭受至亲之人的伤害,所以才宁可被困在梦境里,产生自我保护,也不愿再次接受这样的打击。
原因倒是好猜些,但是楚瑜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恰好玉珠端了饭进来,楚瑜放下手帕,一边用饭一边想办法。
说实话,魏敬之这病症,或者说根本不算是病症,在后世不能用科学手法解决的,就只能走“偏方习俗”这条路了。
但说是这么说,楚瑜也没真正的经历过,只是听楚母说起过。她很小的时候,受了惊吓,会持续的发烧,去医院看就只能拿药吃,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效果不说,还把身体给吃坏了。
楚母就只好找到同村里的一个“有手法”的阿婆,算好了时间点帮她叫一叫。
这个叫,楚母说的很含糊,大概也是没办法用科学理论解释的。
楚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法子来,只好先拿本书,读给魏敬之听。不是说这种被梦魇的人,都是可以听到旁人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