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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想走上前,却被素雪制止,她勉qiáng挤出一个笑容道,“夫君,你先出去吧,我头有些晕,睡一会儿就好了。”
尽管贺长风的心里很是担忧,但他还是依着素雪的意思,给她盖好了被褥,出了门。
听着贺长风的脚步声走远,素雪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泪水如决堤。
反复回想着大夫说的话,一月有余,时间同那晚吻合地上。
贺长风不知道,二人每次云雨过后,素雪都会偷偷地喝下一碗避子汤,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暂不能怀上孩子。
唯独这一次,贺长焕把她软禁在屋子里,故此也就没有喝下避子汤。
所以,肚子里的孩子是贺长焕的,想到这里,素雪抡起拳头死命地捶打这自己的小腹,那晚的噩梦久久盘旋在她的眼前,清晰深刻。
她在冰冷地上坐了一整夜,贺长风想进门,她不许他进来。
翌日,丫鬟推门准备叫素雪起chuáng梳洗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悬梁自尽,尸身僵硬。
贺长风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明明是喜事,为何一夜之间却是这样的结果。他将服侍过素雪的丫头一一仔细盘问,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但他绝不相信,从前在苍月山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回家,一心一意嫁给他的女子,会在怀了自己的孩子之后,选择这样了结自己。
所有的心情疑点重重,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回府之后,素雪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起初以为是气血太虚,但大夫却说是肝气郁结。
别人不了解素雪的心性,但贺长风知道地清清楚楚,自己的夫人活泼开朗,做人做事直慡大方,怎会得这样的病。
答案兴许只有贺长焕知道,几番犹豫之下,他找到了哥哥贺长焕。还没有道明来意,贺长焕便将那日素雪写的信笺拿了出来,递给了贺长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长风,我对不起你。”
“兄长你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了?”贺长风的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慌忙将贺长焕搀扶道椅子上,这才一头雾水地打开信笺。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只说素雪移情别恋,情难自禁,求贺长风自己的不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