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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笑了笑,跟他招招手。
柏杨疑惑地附耳过去,就听他复述了一遍许柏庭的话,嘴角笑意的弧度扩大:“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这么黑自己,好吗?”
沈蔚:“他说的,与其费力解释,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抛出更多黑料,什么匪夷所思爆什么,等民众自己都觉得不靠谱时,反驳一两件,后面的就跟多米多骨牌一样,不攻自破,大家反而不会信了。”
“是这个道理。”柏杨跟他举杯。
“……请问,许柏庭许先生在吗?”吵闹的音乐声中,一个试探的声音传来。
两人回头,看到了抱着资料袋的白裙女孩。
身形纤瘦,亭亭玉立,一张脸蛋很是jīng致秀美,脸孔小小的,皮肤晶莹,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
柏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多了丝兴味:“二楼。”
“好的,谢谢。”
看着她上楼,沈蔚用手肘撞了下柏杨:“忒坏了你,两女一男,可以预见的修罗场啊,而且,这可是他老婆啊。”
话这么说,他眼里只有幸灾乐祸。
他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真的恩爱夫妻。老婆这种人,更多时候是摆在家里的摆设,各玩各的的一大堆。
许柏庭结婚那么多年,不也从来不带老婆认识过他们。
能有多在意?
柏杨笑:“我又没做什么。”这厮老是拽里拽气的,有时候,给他制造点儿麻烦,他们喜闻乐见。
……
一楼振聋发聩,二楼却是安安静静,暖色的壁灯映照着棕红色的地板。
许柏庭单臂枕着躺在沙发里,翘起的手遮住了眼帘,有些疲惫的样子。
黯淡的灯光下,脸孔皙白,眉目深远,黑色的衬衫领口半敞,被胸肌微微撑开。脚边,还倾倒着一瓶红酒,把地毯都洇湿了。
怎么看,都是极靡丽的一副画面。
他向来孤傲清冷,可此刻这副颓靡堕落的模样,又毫无违和感。
身上微微一沉,许柏庭睁开了眼睛。
景钰正俯身,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此刻也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跟他挨得很近:“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怎么还是穿这么一点儿?”
原本只是想给他盖一件衣服,可不知怎么,手就按在了他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上,声音也颤抖起来:“其实,你不用忍得这么辛苦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的病,我不会跟别人说……我可以帮你纾解……”
他表情错愕。
下一秒扣住了她的手腕:
“景钰。”
楼梯口传来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