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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以为在神的看顾下,您能做一个好梦。”
塞纳一时竟然分不出以诺这句话有几分嘲讽在其中,但一看见以诺的眼睛又无可奈何地意识到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回话。
“大概是因为梦里的神因为我擅闯私人领地拿枪把我追了一个不停的缘故。”
这么说的时候塞纳偷偷观察着以诺的表情,以备后者情绪变化。
以诺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并不介意这个玩笑,这个笑容反而让塞纳有些意外,忍不住道:“如果不是因为昨晚的亲身经历,我肯定会觉得您是一位仁慈无比又非常亲切的神父。”
那爆发式的力量和超人的反应不该是一位神父具有的。
塞纳短暂停了一下忧虑地补充:“我这么说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我认为昨晚的事和我是不是亲切仁慈没有必然联系,因为作为神的仆人,既要能为信徒潜心祈祷祝福,也要能为了保护他们果决奋勇抗击,”以诺回答得平静而认真,说完犹豫了一下,语气饱含歉意,“另外昨晚……我确实有些莽撞,可能是因为我过于敏感察觉到了些许不详的气息,还请您不要见怪。”
不详,塞纳真要为以诺的敏锐鼓掌,因为教堂本身的特殊性质邪祟不得靠近,昨晚那个孤魂引路时很可能碰触到了以诺的某个敏感神经,或许做神职者久了真的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奇异第六感。
塞纳笑着,不以为意道:“希望不是针对我的。”
以诺没有接话,深深看了一下塞纳又垂头思索:“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应该带您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塞纳微愣,他对疼痛还不算太敏感,还有朋友给的护身符加持,实际谈不上特别严重,顶多有些肿,不过经以诺这么提出来,下巴和手腕似乎真的有些痛。
“就像您说的,我们或许能够以一种更好的方式认识,我想现在还不算晚。”
☆、歉意
以诺诚挚的眼神让塞纳有
几分退缩,迟疑起来,一时忘记回话。
但以诺把这个当做了是默认,只以为塞纳不好意思坦言:“我去换一身衣服,请您稍等。”
以诺起身前轻轻扶了一下塞纳的肩,似乎是暗示他不要反悔离开,因为自己的失误误伤了普通人,以诺不能容许这种错误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以诺的背影塞纳挠了挠头,他本可以明确拒绝或者趁现在开溜,不知道以诺有什么魔力让他不自觉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