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听见骂声塞纳清醒一些了,不顾身体不适硬要在口头占便宜,笑得贱兮兮:“枪都不会用,还想当驱魔师,快回家找让给你喝奶吧!”
说时哈里已经把枪抵了过来,未想被以诺按住,后者轻咳一声:“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换个衣服再说?”
热衷胡吃海喝之人的胃容物溅满身绝对不是什么好体验。
哈里气得眼里泛水光,一拧身跳出了窗外。
以诺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似乎看见哈里在路上边跑边揉眼睛,一时担心是不是把他欺负狠了。
“随他去吧,明天又是那个欠揍样。”塞纳擦了擦嘴,瘫回chuáng上,用手臂在眼前挡光。
以诺问道:“他多大了?”
当初让说他忘了,以诺还以为哈里是塞纳的同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孩子,猜测还没成年。
“十七岁。”
意识到刚才和塞纳联手欺负了一个还没成年孩子的以诺负罪感更重了。
看哈里跑得不见了以诺才关上窗回到窗边给塞纳递上温热的水。
“以后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以诺自动把这句话忽略,等塞纳填了肚子收拾完才问:“你看见什么了?”
塞纳不自觉僵了一下,梦里他就是那个绝望的母亲,感受她的悲欢喜乐,还有最后一刻的绝望,这不是能一言概括的痛苦,
胃里又开始涌动,塞纳qiáng压下不适勉qiáng笑了一下:“有机会我再给你说,我们先去找拉比,他那里还有很多孩子的灵魂,而且它还能进入孩子的梦境,那些昏睡的孩子恐怕有危险,这之后……我们去一趟孤儿院。”
光是说出最后的那个单词,塞纳就觉得不寒而栗。
它现在所代表的不过是一个有进无出的魔窟。
看塞纳的样子以诺没有追问,拿出怀中的东西jiāo给塞纳。
“这是……什么?”
塞纳疑惑,攥在手中准备感受一下却被以诺握住手腕。
“这是那个耳朵上有羽毛的人给我的,你不要贸然就查看。”
看见以诺满脸担忧塞纳笑了一声:“我有分寸。”
以诺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手。
塞纳感受了一会儿没觉出异常,有些疑惑:“只有这个?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我如果对人类还不够失望,就用这双眼睛好好看看,而且他说还会与我们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