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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听了很宽容道:“今天才到啊,那你玩两天吧。”
以诺:……
让,你的孩子已经丢了快两个多月了,你清醒一点。
塞纳好像还不嫌乱,指指以诺:“让,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让看了一会以诺,一拍脑袋:“哎呀,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你是谁啊?为什么哈里抱着你的腿?”
以诺欲言又止,最后转过头看向多米索,变成了完全的面无表情。
“先拆哪只翅膀。”
等大家和谐地坐在了桌前吃完饭已经临近傍晚,周围一片láng藉,只有吃饭的一块勉qiáng空出来。
多米索揪着让的翅膀,让用翅膀盖着哈里,哈里用腿勾着以诺的凳子,塞纳则勾着凳子的另一边,以诺感觉好像坐在摇摆的秋千上吃饭。
桌上炖了一只jī,多米索特别优待把翅膀给了让:“看见了么?下次再打破屋顶,这就是你的下场。”
让抖了抖:“……”
下一秒:“哇,我盘子里为什么有两个jī翅膀,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看让的傻样多米索有些忧伤,胡乱吃了两口默默补房顶去了。
塞纳则和哈里陷入了抢jī腿的白热化阶段,几秒就把一只jī大卸八块,哈里知道让爱忘,顺手把让盘子里剩下的一个jī翅抢了过来。
以诺惯于清淡,只是喝了些水,吃了即时麦片垫肚子。
看着眼前的景色,以诺也不知如何表情,各种奇怪的情绪在蔓延。
至少这是和卡特神父生活这么多年没有过的感受,热闹而鲜活,没有规矩的束缚,以诺不讨厌以前的生活,但现在让他更觉温馨。
好像某一天自己所在的小破教堂突然安上了漂亮的玻璃窗的感觉,那种微妙的喜悦难以言述。
真好,以诺想着。
至少在哈里吃完饭之前,以诺还维持着这种愉快的心情。
直到看着油乎乎抱住自己腿又继续撒泼耍赖的哈里,以诺听见脑袋里有什么碎裂的轻声。
以诺宽慰地摸摸哈里。
“愿主保佑你。”
最终被以诺单独教育得服服帖帖的哈里被塞进让的怀里,看见怀里用衣服包住头的人让满脸茫然。
“这谁啊?”
以诺拍了拍让的肩膀:“说了你也会忘,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