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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病人看不懂:“不能再早一些动手术了吗?我最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总觉得这颗瘤子随时随刻都会爆/炸。”
秦旻则眼皮抬了抬,无视病人西施那一张我见忧怜的脸,淡淡道:“会爆/炸的是炸/弹,你的只是颗小瘤子。”
只是颗小瘤子……
说的这不痛不痒的,好像只是脸上长了颗青chūn痘似的。
投诉他!投诉他!有这么和病人说话的吗?!医德去哪里了?还有没有点创造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自觉了?
何零儿在秦旻则身后拼命的向病人使着眼色。
想当初她大学实习时,有一位焦急抱着宠物狗来就诊的妇人,她见她实在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了,良心发作宽慰道,小狗只是有一些骨折,不严重,很快就会好时,被对方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她不是小狗本狗,不明白那有多痛,做不到感同深受就请乖乖闭上嘴,不说话没人会把她当哑巴,要不就自己摔个骨折看看还能不能说出只是小小骨折那种丧尽天良的话来。
她委屈的挥着袖子就要上去打架了,身边跟着她的几个鬼都听不下去了,冲着妇人张着大嘴吓唬她,就因为这一个投诉,她的实习报告难看的差点被全系点名批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我下去办手续了,再见,秦医生。”病人西施伸出食指揩去眼角那一滴泪,声音柔弱道。
何零儿:“……”对这个双标社会绝望了。
病人西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的出了门,秦旻则上去锁了门,回头一看何零儿,皱了皱眉。
“你这什么表情?”
何零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听说你最近转性了,脾气变好了,今天一看,果然,不是你脾气变好了,而是你周围的人对你的脾气容忍度越来越大了。”
秦旻则忙了一早上,头有些痛,揉着太阳xué道:“你听谁说的。”
何零儿:“我随便往哪一搁,医院都是你的崇拜者,张口闭口都是你呢。”
秦旻则掐着头上的xué位缓解疲劳,闻言转头看着她,“吃醋?”
何零儿听了也没有反驳,只是面无表情的用两只手比划着做了一个大圆扣在了秦旻则的脸前。
秦旻则垂眸看着努力伸长胳膊的小姑娘:“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