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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秦旻则坐门诊,他的照片和资历都贴在医院大厅的墙面上,每日慕名而来的人不胜凡几,即便他年轻了些,资历相较于其他老教授来说浅了些。
他的办公室仍然在装修,他搬了张桌子和隔壁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入驻了。
司况这人像是闲得慌,每天都可以看见他的身影晃dàng在不同楼层的护士台里,他调戏人来那张嘴像是涂满了兴奋剂,一句都不带停的,惹的一帮子小姑娘娇羞脸红。
今早,司况例行公事的调戏完了人就来找秦旻则,见着人,直接把手里顺来的橘子扔了过去,“你今天来的可真早。”
秦旻则从容地接了橘子放在桌子上,从柜子里拿出了白大褂穿上,“今天我门诊,你们心内科每天都很闲吗?”
司况坐在秦旻则的椅子上脚一蹬地,椅子从后滑去靠在了墙上,顺手把橘子剥了,“不闲,忙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凌主任给了我一个题目,让我在一个月内jiāo论文,他可能忘记了,我上一篇论文足足写了一年才jiāo稿。”
秦旻则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手里的橘子。司况会意,扔了一瓣橘子进嘴里,“再忙这jīng神食粮不能丢,女孩子是多么可爱的生物,你这种人体会不了。”
扣扣子的手顿了顿,秦旻则脑子里闪过昨天何零儿湿润着双眼恳求自己的模样,笑了笑,回味道,“有所体会。”
司况咀嚼的动作一滞,惊喜地人都坐直了,随后想起了他最近在进行的追求大业,又靠了回去,嘁了一声,“你连柏拉图的号码牌都没领上,能领略到女孩子的多少可爱之处?”
秦旻则对司况的嘲讽置若罔闻,转身抓起他坐的椅子靠背一提,然后顺势推了一把,司况就被猝不及防像个橘子似的滚了出去。
司况怒而起身,秦旻则慢悠悠道,“听说最近司爷爷在到处抓你回去相亲?要不要我今天绑了你回去还能求个人情?这买卖我觉得相当不错。”
一说起这个司况瞬间萎靡,一张白净的脸上黑一阵白一阵的,司爷爷传统又封建,讲究男人要先成家后立业,司况一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提出来要给他找个妻子,被他糊弄了过去,可现在爷爷大概是退休在家闲着无所事事,又突然想起了要给孙子张罗婚事了。
所以说,人不能太闲,一闲就容易给别人制造麻烦。
“或者我给司爷爷一份你这几年的花名册?让司爷爷看看你这几年的丰功伟绩?”秦旻则卷起了白大褂的袖子,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细边眼镜戴上。
秦旻则嘴唇薄,眼狭长,配着眼镜,有股说不出的斯文败类的味道。
不就嘲讽了他一句没有进展吗?用的着这么报复回来?这人心眼什么时候小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