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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又行一个礼,“那何某先带着鬼胎先行一步了。”随后他拎起了小汤圆,往后一步消失在了空气里。
何零儿揉着腰对着空气再一回礼,“官爷请走好,官爷腰真好。”
她起身,小脸皱成了包子,报怨道,“每次请他上来,我的腰就要断上三天。”
秦旻则扶着她起身,手按着她的腰部轻柔的捏着,“他已经走了,你最后一个礼可以不做。”
何零儿瞪他一眼,撇开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说,“我要不回这个礼,他走了也得回来给我说教一番,你知道他们古人有多迂腐吗,繁文缛节一大堆,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和八股文说的你头晕眼花的,恨不得让你回学堂回炉重造。”
秦旻则看着手眼神黯了黯,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勾嘴笑了笑,将手放回到口袋里。
他看了眼周肆,他失魂落魄的看着小汤圆消失的方向看,许久之后,才终于如释重负的放出一个笑,似乎压在肩膀上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一半。
执念之所以是执念只是因为心里有亏欠,小小的亏欠经长年累月的积累像小石子投入了空dòng里,形成了巨大的回声。
当初女友怀孕,曾在阳光下的沙发上畅想的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他喜欢女儿,他亲着女友的肚子像念紧箍咒一样的念叨女儿,气的女友打他头说难道是小子你就要把他扔了吗,他又舔着脸去哄女友,说是儿子也一样爱。
后来啊......
后来啊,事情一夕改变,领证前的那一晚,他因临时有事去了警局,手机关了机,女友半夜肚子疼给他打电话他也没能接到,等他第二天行动结束开机时,他的世界已经颠倒了。
孩子的意外流产,女友的坚持分手,他挽回过,努力过,也颓废了一段时间,等到再站起来去找女友的时候,她打了他一巴掌。
周肆觉得她说的对,做警察真的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无法像个正常丈夫和父亲一样,可以时时刻刻陪在她们身边,她太痛了,把所有的错怪到他头上,他是男人,理应承担一切,只是代价真的太大。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了自己的放下。
我们来世有缘再做对父女吧,这次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出生,我能时时刻刻的陪在你们身边,我们陪着你长大,你陪着我们变老。
我们拉钩,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