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平和的眼神里都有审视的成份。
秦旻则右手被挂着,不适合握手,常深用右手上前与他一触即放。
常深从国外回来,温柔绅士,举止得体,被秦旻则看穿甚至有些排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坦然自若的微笑,对着司况手一摊。
“秦医生比我想的还要棘手啊。”
司况说:“就和你说了,他是只狐狸,不然我能请你吗?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秦旻则回到家就换上了家居服,黑白横条纹的t恤和绵柔质地的宽松长裤,他偏头看了一眼捂着肚子悄悄打了一个饱嗝,害怕声音太大,捂住了嘴,一抬头看到他正看着她,愣了下后笑了。
头顶的暖光像流水一样的打在她身上,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于是秦旻则也笑了。
他走向何零儿,盘子里的菜还有一半剩着,他扫了一眼:“吃饱了吗?要不要去我房间看电影呢?他们估计马上就走了。”
何零儿起身:“不了,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就回去了。刚刚老赵还发信息问我在哪里,我昨晚没回去他挺担心的。”
她捧起了自己的碗准备放到厨房里去洗了,秦旻则伸手压住了她正想要离桌的手。他的手很大,可以把她的手完全覆盖在里面,掌心gān燥,还有点凉。
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在眼睑上投下一片yīn影,线条凌厉的下颚线略崩,宽松的条纹T恤勾勒不出胸膛的形状,却仍然可以感受的出他呼吸的变化。
何零儿诧异的抬头,看向他:“秦旻则?”
“别走。”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眸子里暗cháo涌动,但上次他的冲动吓坏了她,其后的几天她一直在避着他,她逃避他的围追堵截,也逃避他这段迟来的回应。她彻底放下了过去,他却泥足深陷,还在过去走不出来。
她把他扔在了后面。
他祈求她能往后看一眼,渴求她在一路往前走的时候能拉他一把。
他放开了她,语气放低,眉眼往下撇:“我还没吃晚饭呢。”
何零儿觉得有些奇怪,她继续把碗筷放到厨房里,秦旻则亦步亦趋的跟到了厨房里:“所以我给你留了一半的菜啊,”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你手伤还喝啤酒?!”
这明显是关心的口气让秦旻则心口热乎了下,他压住想往上翘的嘴角,语气还维持着刚才的声调:“嗯,我不想喝,司况他带朋友上来,不喝说不过去。”
何零儿拿着碗想了想,狐疑的看了一眼秦旻则:“你俩都是医生吧,司况既然能给你拿啤酒上来,就说明你这酒是可以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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