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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了推秦旻则,“他们在说什么?”
秦旻则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重新把目光转向何零儿,神情专注而炙热,像是一闭眼她就会像那三年里一样都是梦一场,梦醒消失。
她们说了一堆话,他听了听,做了个总结说给周肆听:“她在单方面碾压方甜甜。”
周肆:“......”
得,是个迷弟。
方甜甜面容清秀,身体也与被林兵抓去那年一样,十八岁的青chūn年华,身材单薄,四肢却过分的纤细,骨头连着皮,像是一折就断。
她的衣领子被何零儿拽住,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她努力藏着的东西也展露了出来,何零儿低头,怔了怔。
肉皮被撕裂,像是被啃咬的,红色的血污了整个身体,半个胸也不知去了哪里,伤疤并不平坦,还能看到新鲜的肉和咬的不均匀的皮,血泌泌的在大量的涌出来,但却并没有沾湿白色的衣裙。
除此之外,一片青紫,怵目惊心,让何零儿心头骇然。
方甜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何零儿一时竟也有些手足无措,分不清是要抱抱她安慰她呢,还是劝说她放下仇恨早日去投胎。
她从小的教育便是不同情鬼怪,各人有各人造化,对常人来说一生就是一辈子,可他们捉鬼师明白,人有生生世世,一辈子看似漫长,实则太短暂,这辈子受的苦都上你上辈子造的孽的惩罚,这辈子平平顺顺都是你曾经积的福换来的。
可道理归道理,生生世世太漫长,谁又是只靠几个道理就过下去的。
何零儿捉过的鬼不胜枚举,有许多鬼身上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苦难遭遇。
中国人讲究个落叶归根,大约有许多死于非命,又无法魂归故里的人是最容易在执念和怨愤中成了一个恶鬼。
成为了恶鬼,灵魂便已不纯粹了。
判官大公无私,手中的功德笔一笔笔地将他们的罪记录在案,将来到了下面,还要依罪处罚,处罚完毕了才可堕入投胎道。
哭声哀鸣,痛诉着自己的命运,在寂寥的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栖息的鸟类被惊的展翅,大片大片乌压压的禽类遮天蔽日的围绕着这一片在转圈,嘶叫。
狂风大作,chuī起一地的树叶。
何零儿微眯眼,正要看个究竟,方甜甜却停止了哭泣,在狂风的肆nüè中扬起了惨白的脸,这脸上泪痕未gān,却狰狞的起了许多肉疙瘩,眨眼间,脸也变了形,头盖骨像是被人恶劣的撞击,有一拳头大小的凹陷,嘴巴四周全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