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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昏迷的时候她老来看你,我烦透了,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老想凶她,可是她说她和你是同事,同事之间看病是很正常的,你看看,她说的这么有道理,可我还是想把她赶出房间。不过你醒了后,她就没来了,在飞机上,她和你打招呼,你也很冷淡,我心里其实高兴的很,巴不得你别理她呢。我就不吃醋了呀。”
她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qiáng撑的理所当然:“我都这样的,你还觉得高兴吗?”
她避开了他抬头看她的眼神,又觉得是他非要自己吃醋的,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撑着脸红红的和她对视:“看什么,我对司况说的你没听到吗,我打鬼很凶残的,你想怜香惜玉还没机会呢。”
“所以我生气你都知道?”
何零儿大呼冤枉:“那我可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还有求着别人吃自己的醋的呢。你以为你......”她倏地闭紧了嘴。
秦旻则挑眉,凑近了她:“以为我什么。”
以为你内分泌失调,情绪bào躁呗。何零儿在心里说。
凑的太近了,何零儿呼吸都乱了,推了推他,谁知他在家里刚才气的急,扣子只扣了个囫囵,一推一扯,扣子就开了,胸膛就露了出来。
他呼吸一滞,眨了眨眼。
手有些痒,想上手去蹭蹭,这滋味她在当初灭水湘苑如烟的时候就已经品过了,时隔已久,有些想念。
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秦旻则捉住了,“想摸?”
何零儿不解抬头:“不行?”
秦旻则笑的意味深长:“行倒也不是不行,就是......”
他附身下去吻住她,“.......你要吃点亏了。”
*
主卧洗手间。
秦旻则袒露着大片肌肤,动作着:“以后我求着你吃醋的话,你吃吗?”
“滚啊。”何零儿有气无力,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
秦旻则动作狠戾,声音却温柔:“我确实不看其他人一眼,你也得一样。知道吗?”
何零儿腿软的踹了他一脚:“人家的心思没摆出来我也得闭眼不看吗?有没有点道理。倒是你,长成这样,招蜂引蝶。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旻则抓住了她的腿,细细揉捏,轻吻至上,“得夫人教诲,我必谨记在心。以后你在外赚钱养家,我负责在家相妻教子吧。”
何零儿腿痒,挣扎了下没挣开,“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