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伸手推着他腰,“大兄,你饿不饿?年货先放在这里,用过饭后再收拾。”
“成。”范远瞻伸了个懒腰,“今日吃甚?”
“手撕包菜、冬笋炒腊肠、韭菜煎蛋,大兄你快去洗手。”
一家人很快在饭桌上坐下,范溪想起来,“大兄,你们过年有假期么?”
范远瞻朝她笑笑,“有,不过得轮着来。我进去得完,未跟那些有家室的弟兄抢,年假挪到元宵再放,到时候带你们去看花灯。”
范溪有些失望,不过不好耽误范远瞻工作,只得点头,“那大兄,过年那几日你不值夜了罢?”
“正想与你们说,年二十六开始到年初三,我都得出去巡夜。”
范溪“啊”了一声,而后很快做出轻松模样,勉qiáng笑笑,“那也好,白日我们还能一道去逛逛年货。”
范远瞻瞧妹妹这样,安慰道:“待你大兄升了职,明年便不必那么忙了。”
范溪认真点头,“嗯,祝大兄步步高升。”
“嗯,不大对。”她又认真嘟囔着纠正自己道:“应当是祝大兄平平安安步步高升,大兄,你莫那么拼呐。”
范远瞻忍不住又揉揉她脑袋,温和道:“知晓了,大兄定会爱惜自己。”
安娘手艺好,年二十八那日,她便将一家人的新衣新鞋做了出来,用的乃新棉布,里头塞了新棉花,一穿上,暖烘烘的如有炭火烘烤着。
她连范积蕴那份也未落下,全放宽了尺寸做好存着,期待来年能将衣裳捎给二儿子或一家人能在皇都团聚。
范溪又长高了些,安娘给她做了身桃红袄裙,她穿上后犹如三月桃花,整个人透着股少女特有的娇媚。
安娘瞧她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又道:“若是脸上手上少擦点药粉便好了。”
范溪笑,“已擦得少了,待大兄升官了我便不擦。”
年二十八这日,范远瞻值完夜先回来睡了一觉,而后带着母亲与妹妹上范甘华家拜年。
范甘华未想到妻儿会上门,气氛有些僵,此外倒无甚,两家只做不大熟的亲戚走着。
牛角娘见他们倒是十分不高兴,从他们进去请安开始,半分好脸也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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