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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到凌晨三点多，KTV的沙发上尸体横陈，一开始嚷嚷着“都别睡”的老鬼醉得最早，呼噜震天响, 三金的脚丫子搭在老鬼脸上，一条胳膊压在老高胸口，可怜的秦宝被挤到了角落里像是呼吸不顺畅似的一边睡着一边抽噎，嘴里不停念叨着：“冠军……我们的冠军……别跑……你等等我呀……冠军……”

    叶向舟嫌弃地坐在圆凳上，他刚唱完最后一首歌，把夺冠后没发泄掉的亢奋彻底清理gān净，双眼眼神清明，跟沙发上的那坨酒鬼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何文乐喝空了最后一瓶酒，问道：“要不要叫点水进来？渴么？”

    “叫吧，”叶向舟颇感意外地看着何文乐，“你也喝了不少，没醉么？”

    “我奶奶很喜欢酿米酒，她们家有一个大大的地窖，里面摆满了米酒，我小时候经常偷偷钻进去偷喝米酒，十回有八回会醉倒在酒缸边，长大后，几乎什么酒都喝不醉，除非混着喝。”回忆起往事，何文乐笑得眼睛眯起，唇角温柔地扬着，撩得叶向舟心里发痒。

    想起桥下的那个吻，叶向舟问：“那你……那时候喝的那点米酒？”

    “知道一个词么？”何文乐轻声笑着，黑眸湿漉漉地看着叶向舟，拖着腔调慢慢悠悠地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叶向舟将他压在沙发上亲热着，手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何文乐瑟缩了一下，叶向舟便将手收了回来：“凉么？”

    何文乐点点头：“有点，不过没关系，我也想摸摸你。”

    叶向舟嘴角一扬，吻上何文乐的嘴角，在嘴唇上细细吮着，手掌在何文乐大腿内侧周围不断徘徊，等将掌心摩擦得有了点热度才重新伸入衣服内。

    两人吻过之后都气喘吁吁，叶向舟眼里闪烁着情.欲的光芒：“我们回去吧？”

    何文乐瞥了一眼睡得几乎死过去的其他人，迷茫地问：“他们呢？”

    叶向舟冷冷一瞥，吻住何文乐，在唇齿之间厮磨：“随便。”

    何文乐：“……”

    何文乐拿尚还存有一丝火苗的理智想了想，最后搂住叶向舟的脖子，将侧脸搭在叶向舟宽阔的肩膀上，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哑声说：“好，随便，我也随你便。”

    叶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