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缈缈猜想, 应当便是礼节性的附和。在这方面, 将军可不会随随便便就出错了。
缈缈问:“是夸开得好?”
云珠公主哈哈大笑了三声, 连连道:“是, 是夸开的好。可表叔当时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她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故意压低了声音,学着容景的模样说话:“皇上的月季开得十分好。”
云珠公主学完,自己先没忍住,又大笑了出来。
缈缈:“……”
皇后笑道:“容景他不懂这些,那日也是被皇上硬拉过来,倒也怪不得他,反倒是皇上后来再也不敢让他来了。”
“这又是为何?”
“我知道,我知道。”云珠公主连忙插了进来:“在表叔将茶花认作月季之后,父皇还不死心,想要让表叔也变得风雅起来,后就说让表叔也带一盆花回去养。”
缈缈觉得奇怪:“可将军府里没有种着十八学士。”
“当然是没有啦。”云珠公主说:“表叔带着花出宫两日便进宫请罪了。”
缈缈倒吸了一口气:“请罪?!”
“是啊。表叔回去后是小心照料了,只是他下手不知道轻重,等再出现在父皇面前时,花都被他一手拔光了。”云珠公主说:“父皇把这些花当做宝贝,后来便再也不敢与表叔提半句花的事情。”
“……”
若是皇帝再听到要将花分给将军府的话,恐怕要气晕过去。
缈缈呐呐地为她的将军辩解:“府中也种了不少花,开的很是不错。”
“那些花有花匠照料,不经过表叔的手,自然也不会出事了。”云珠公主说着,又忍不住笑出来:“婶婶与表叔倒是不一样,表叔是个粗人,可婶婶却是个细致人。”
缈缈竟不知道该如何为容景解释了。
毕竟在她的印象之中,她的将军……在除了练兵打仗的事情之外,的确都不怎么擅长。
皇后笑着提起另一个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
三人说得火热时,有人慢腾腾地朝着这边靠了过来。
直到人在不远处停下,给皇后行礼,缈缈才注意到这人。她抬头看去,还愣了一下,竟然是杨欣怡。
在她的印象之中,杨欣怡与温柔贤淑并没有多少关系,也或许是她在外能装的出来,可再缈缈面前时,她总是毫不掩饰地bào露自己的本性。关于自己这位表姐的骄纵性情,缈缈已经见过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