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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二人坐在亭中喝茶。
沈默开口问道:“你可知国师册封礼?”
凛暮歪头,一手垫在桌上撑着脸颊,姿态随意有些慵懒,眼帘垂着不知看向何处,“当然。”
沈默追问:“这册封礼似乎有些奇怪。”
凛暮:“有何奇怪?”
沈默皱着眉说出心中疑惑:“比起朝堂官职的册封,更像是帝君娶妻般,有些荒谬。”
凛暮放空的视线终于收了回来,看向沈默,似是而非的问道:“你觉得这是娶亲?娶谁?你吗?”
沈默一愣,没想到凛暮会这么问。握着手中茶杯,眉头紧锁,“我为何要嫁给一个男人?”
凛暮追问:“男人怎么了?”
他见沈默沉默起来,便又说道:“你猜的没错。战天国在改国号为战天之前,名为天慕国,苍天眷顾之国,天慕国历史悠久,国师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担任天慕国国师之人多为女子,女子无一例外都是帝君之妻。而男子……”
凛暮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沈默盯着他看,似乎迫切的等他说下去。
凛暮拉长声调:“男子,也有被帝君娶进后宫的,至于成了佳话还是怨偶,却是另说了。如今天慕国已经不复存在,战天国更是许久不需要国师,此次册封礼已是化繁为简,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步骤。”
沈默问道:“什么步骤?”
凛暮轻笑:“比如这dòng房花烛夜。”
沈默噎住,侧过头去,似有些不可思议:“与男子的dòng房花烛夜……”
凛暮收敛笑意:“是男是女又能如何,你该想想你当了国师之后应当如何。”
沈默转回头来看向凛暮,“可是会与现在不同?平日该做些什么?”
凛暮:“历来国师久居深宫,观星卜算,深居简出。”
沈默皱眉,他的寿命就仿佛一个□□,如果不能卜卦他便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必须身居宫中,他倒是有得麻烦了。
凛暮看他烦恼,话锋一转:“不过……你不是得了自由出入帝宫的许可?若不过分,谁又能将你如何?”
沈默点头,觉得凛暮说的可行。
凛暮又问:“你下午可有事?”
沈默:“继续查案。”
凛暮:“你一个国师比执法堂还要积极。”
沈默不语,若与性命挂钩,他必然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