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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庞如此想着,不待陈杰说话,当即便道:“即使如此,那你便先说说你因何在军营中不顾法纪军规,残害同僚。”
洛景耀闻言抬眸对着魏庞拱手道:“启禀将军,属下之所以会不顾军规法纪,在军营中当众伤人,乃因刚刚得知一事,实在气愤至极,怒不可遏,忍无可忍,方才至此。”
魏庞能查到的,陈杰自然也能查到,闻言当即便勾起了嘴角,只待洛景耀说出他竟然为了一chuáng被子跟冬衣狠毒伤人之事,便处置了他,如此便算是完成了他家妹妹jiāo代他所为之事,上次让这厮逃过一劫还立下了战功,实在可恨。
洛景耀仿佛知晓他心中在想什么,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冷冷道:“只因属下刚刚听闻,这厮以权谋私,利用战事谋杀同僚,排除异己。”
陈杰闻言一愣,当即皱眉狠狠瞪了那给他通风报信的士兵一眼。
那人一惊,慌忙出列跪地对着陈杰和魏庞高呼:“将军莫要听他信口胡言,他明明是因着伙长毁了他的新绵被冬衣记恨于心才会痛下毒手。”
随即那人又对着洛景耀喊道:“你休想胡说八道,愚弄将军......”
在洛景耀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后戛然而止。
洛景耀随后又看着他凉飕飕道:“哦~原是如此啊,我原来不知我的冬衣和绵被竟是毁于他之手么?如此倒是正能证明此人当真是小肚jī肠,不过是因着属下不肯将家人送来的冬衣拱手想让与他,便引来他的蓄意报复,将属下的冬衣尽数毁去,那想来若是有人曾想告发他行军途中欺凌百姓,他会借着战事报复谋害那人性命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了。”
洛景耀说到这里不待他们再说话,直接对着魏庞道:“将军,属下有一人证,乃是王英志这一伙中的旧人名唤李苟,在此次战役中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如今刚刚醒来不久,还望将军通传一下。”
魏庞闻言当即冷声下令:“传,若真有此事,本将决不轻饶。”
魏庞派去的人很快便将李苟用担架抬了过来。
李苟却还是一脸茫然样,初次进入主帅营帐见到这些大人物,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陈杰依旧当先出声威胁恐吓李苟:“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若是胡言乱语诬陷他人,便是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