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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庚正问:“朝堂那边,该怎么处理”
齐行简淡淡道:“皇后和那个阉人不需要搭理,太子会替齐某说项……”但事情总要好好写的,重新将回纥纳入控制范围里边,许宸那边是乐见其成的。
齐行简沉吟道:“我说,你写——”
“回纥之民,素性诡诈,……臣恐其反复,请留陇西……”
中心思想就一个,他要留在藩镇,至于民变和回纥人狡诈需要他防范都只是借口罢了。
李长庚有些吃惊:“您这样上书,上边会同意么会不会怀疑您有自立之心”
“是又如何”齐行简冷笑地转动着手里的念珠。
几个节度使里大多以他马首是瞻,他不回长安,带着许如是回自家藩镇,也不惧怕这些。
长安里的军队根本无力讨伐他。
齐行简说的话很推心置腹:“从前齐某是什么情况,朝廷是是如何的情形,你也都瞧见了。”
李长庚默然。他任侠意气,天性好打抱不平,皇帝为了尽快收复长安,要把长安的金帛子女献给回纥人,已经是不将子民当子民了,其后又因个人嫉妒恐惧,玩弄权术,把太子和齐公从前线调回,又使得叛军久久不灭,洛阳再度遭受荼毒。
如此皇帝、如此朝廷——
既然有了实力,何必还要理会
齐行简把他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笑了笑,李长庚年纪轻,但做事胆大心细,十分妥帖,他借着这几年的战事已经把人提起来了。跟他一心自然最好不过,否则还要多费唇舌,乃至除掉。
将手头事处理完了,齐行简才听说陈妈妈来了,找人进来。
陈妈妈福了福身,先把信物和婚书递上去,齐行简见了,脸上冷肃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陈妈妈赶紧把信递上去。
齐行简一面瞧着信,一面问:“你家公主,还说什么了么”
陈妈妈一愣,忙道:“阿家着紧您得很,叠声问了几次这信怎么样,您和殿下瞧了会不会觉得不妥。”
齐行简微微一笑,把玩着那只玉雁,听陈妈妈的话,却又忽然觉得,许如是问许宸的反应正常,无缘无故,做什么要问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