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也不算幼女吧？！”杜小将军纠结了一下，便说道：“只要女子来了葵水，便可以……嗯……”

    杜小将军说得不算晦涩，风琳立刻就听懂了，便笑着说道：“嗯……可以什么，你说下去啊！”

    杜小将军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

    风琳意有所指道：“你都十六了，你母亲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丫鬟？”

    杜小将军脸上的红色又深了一些，嘴唇嚅嚅动着，却没有声音。

    “你胸口不痛了？”风琳说道。

    杜小将军心上又扎了一刀，便抬头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风琳不在意地说道：“你既说你兄长有了那种心思，那他又做了些什么事？”

    杜小将军小声说道：“那时候不是有一个丫鬟被赶出去么？咳……我家兄长一时不慎，拿了个荷包，结果被老夫人见着，便……”

    嗯……也不用杜小将军多说，风琳就自动脑补出一场大戏：杜勒和小丫鬟勾勾搭搭后顺手拿了个荷包，结果却被这个丫鬟反算计了，荷包让容氏认出来了，于是杜勒翻船了。

    杜小将军的脸终于被冷风吹回了原本的颜色，“那丫鬟走了后，兄长再在府中待着也很是尴尬，便寻个由头离开了。”

    风琳点点头说道：“确是。祖母对我很是爱护，有你兄长那等连府上的丫鬟都敢沾了的人在，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又拧眉问道：“不过你还没说，你是怎样知道你兄长的谋划的？”

    杜小将军觑着她的神色，道：“这两年来，我总也看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现在才十六吧！！难道他会把自己的糗事告诉你？！难道你现在也想着像他那样接近女子了？！！”风琳磨牙道。

    风琳还是说得这样直接，杜小将军到底年纪还小，才退下的红色便又上了脸，定了定神便说道：“他当时也没料到我会帮着自家小妹……我家小妹自幼被我那兄长惯着，有些骄横，看中了哪样物什，若是索求不得，是宁愿毁了去也不要留着的……”杜小将军讪讪看了她一眼，又道：“我毁了兄长的一番安排后，他便将我找去，又臭骂了一顿…………而后便把他的安排告知与我，叫我千万不要再耽误他办事。不过我没听。”

    风琳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所以，那件事后，你家小妹一直缠着我，原是受了你的嘱托？”

    “是。”

    风琳抚了抚额头，无奈说道：“我问你，你和杜六娘的关系，与你兄长和杜六娘的关系，哪个更好？”

    杜小将军愕然道：“当然是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