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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究竟在挖什么,但是去的人都赚了不少钱回来,一天也能有上百来个赫兰币。你要是想赚快钱,矿山可比赌场来得快。”
……
前往矿山的列车上,大多数的人衣着褴褛,皮肤很黑,手上是褶皱的皮和老茧,指甲里嵌着脏兮兮的东西,东倒西歪地躺在座位上,随着列车的摇晃而跟着摇晃。
车厢里没人说话,他们都是为了生存而每天不断往矿山和塞恩镇两边奔波,光是来回两趟,就要10个赫兰币,有时候赚得多那还好说,可如果一分没赚还要倒贴钱进去,那无疑是拿着刀在刮他们的肉。
阿莉斯登上列车的钱是面包店大叔借给她的,回去她就得还。
还?这趟能不能赚到钱,还难说呢……
十分钟后,列车的速度降了下来,最终停在了一片荒芜的地方。
车上的人如行尸走肉般一个接着一个下车,在huáng沙漫天的环境里,缩着脖子,弓着腰,逆着风向矿山走去。
阿莉斯跟在他们身后。
这里的风刮在脸上就像一片片刀片从脸颊上擦过,如果没有做好防护措施,走到风chuī不到的地方时,脸上可能已经出现好几道口子了。
此时此刻,没有做好防护措施的阿莉斯就惨了。
列车到站的地方和矿山入口有五六分钟的路程,这五六分钟还要逆风而行,这种滋味……
别说,她还挺怀念的。
矿山的入口处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棚子,来的人走进棚子里,戴上帽子拿上工具就能进去了。
棚子里坐着一个体型臃肿的男人,脸肥硕,肚子大,跷着腿在旁边恶言催促:“都快点儿快点儿!磨磨蹭蹭gān嘛呢?有这时间磨蹭还不如早点进去挖点东西出来,说不定今天还能赚够车费离开呢!”
阿莉斯戴上帽子,拿起背篓和镐子跟随前面的人走进矿山。
一条通往内部的通道,很黑,气味也十分难闻。走过这条通道,里面就很大了,几十名……也有可能是上百名工人各自占据一个地方,拿着手里的镐子如同机器一样不停凿着岩壁。
油灯挂在墙壁上给人照亮,除了这块中心区域,也有其他挖出来的通道,有人大喇喇地坐在通道口,并不准备让其他人进去。
“别看了,谁挖的通道就归谁是这儿的规矩,看到那边戴红帽子的男人了吗?那是这儿的监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挖到好东西别人硬抢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