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斯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没把刚才那三个字说出口。

    好像……是还不错……

    “老师。”碧娜喊道：“我带艾娃和伊萨去买吃的，拉斐尔就麻烦老师了。”

    阿莉斯一低头，就看到拉斐尔像曾经那样抱住她的腿，仰着小脸直勾勾看着她，见她低下头来，就咧开嘴一笑，露出光秃秃的牙龈。

    “别笑，丑死了。”

    拉斐尔：“……”

    “呜哇哇哇——！”拉斐尔开始放声大哭。

    阿莉斯：“……”

    片刻后，阿莉斯牵着止住哭声的拉斐尔，低声恶狠狠警告：“我告诉你，这招只能在我这边用一次，下次就无效了。还有，今晚要是被疼哭，可别说是我给你买糖造成的！”

    拉斐尔舔着甜甜的苹果糖用力点头，“不是姐姐买的，是这个哥哥买的！”

    小伙计：“？？？”

    来到阿方索打工的餐厅，阿莉斯在外等了会儿，阿方索从里面走了出来。

    “洛娜！”阿方索看到阿莉斯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一看到拉斐尔在吃糖，笑容顷刻消失，“拉斐尔，糖是谁买的？”

    “他买的！”阿莉斯和拉斐尔一起指向小伙计。

    “……”小伙计一忍再忍，“……第一次见面，总要送点见面礼，不知道该送什么好，这位小朋友自己选的，我就买了。”

    拉斐尔：“？？？”

    阿方索没好气道：“看在今天是庆典的份上，就让你吃一次，明天开始直到你牙齿全好之前，一颗糖都不许吃，我会让管家伯伯把家里的糖全都藏起来。”

    拉斐尔一听，顿时哭丧着脸。

    大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阿方索，什么时候下班？”

    比起阿方索停留在她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眼前的阿方索长高了，也挺拔了，虽然还是习惯把头发在脑后扎一个小揪揪，看上去和记忆里的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

    “今晚比较忙……”阿方索笑道：“不过待会儿就下班了，老板放了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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