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虽然一直骂她野,却时常对着她自得地笑:“我家晚晚只是不爱打扮,真装扮起来,哪里还能有人比你更美?”
父亲虽然在练功时对她颇为眼里,却也毫不吝啬他的夸奖:“我家晚晚颇有天份,虽不是男儿却胜似男儿!”
哥哥姐姐们更是把她当作心头肉,宠着她,纵着她,惯着她!
可她,却毫无征兆地死了……
余家最受宠的那个小孩子啊,余家的命根子啊,就这么死了……
她的家人,心得有多痛啊!
余归晚冲进没有摄像头的小树林,泪水流了满面。
为什么没能更早发现那支冷箭?
为什么没能提前打探好敌情?
为什么没能练好武功,只能以自己的肉身替父亲挡箭。
父亲的命是救下来了,可恐怕他要自责痛苦一辈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余归晚自责不已,狠狠用头去撞那粗糙的树gān,妄图用身体的疼痛来缓解心灵的内疚。
一下,两下,第三下,她撞到了一只柔软的手。
“傻狗,你在gān嘛?”那人声音泠泠,正是叶灏。
余归晚抬起头,男人正好看到她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双眼。
他的心瞬间停跳了一拍,随即而来的便是密密麻麻又细微的抽痛。
他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有些粗鲁地在她脸上蹭了蹭。
“怎么了?”他问,“谁欺负你了?”
余归晚接过手帕,不好意思地摇头:“没有,我就是终于得到家人的认可了,有些喜极而泣。”
叶灏眯了眯眼,喜极而泣会去撞树?明明是一脸痛苦的样子,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不过他也没拆穿,轻哼一声又说了句:“真是条傻狗。”
余归晚撇嘴,大着胆子问道:“师父,都说这世界上的男人有小láng狗,也有小奶狗,还有老狗B,您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叶灏刚想说自己才不是狗,临到嘴边又把那话吞了回去。
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反问道:“那你觉得我是哪种?”
“您?”余归晚的大眼睛围着叶灏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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