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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华从浴室里拿了条gān净的热毛巾，递给许仕qiáng道：“擦擦吧。”

    许仕qiáng接过毛巾，在嘴角擦了擦，忍不住嘶了一声。

    陈少华跟着皱了皱眉，他夺过毛巾，给许仕qiáng擦gān净嘴角，又找来紫药水和棉签，一边上药一边解释道：“很正常，医患关系现在这么紧张，但凡是个医生，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不奇怪。”

    许仕qiáng怕疼，老是不自觉地往后躲。“看来，吃你们这碗饭也不容易。”

    “哪行都不容易。”许仕qiáng往后躲，陈少华就只好往前凑，“你能不能别躲了？”

    许仕qiáng忍不住笑了，“还怨上我了？我这是为了谁啊？”因为笑的时候牵动嘴角的肌肉，忍不住又嘶了一声。

    陈少华有些感动，他一直独来独往，平时也没什么朋友，许仕qiáng可以说是跟他走得最近的人了。因而，他的人际关系一向是比较寡淡，对于许仕qiáng这种两肋插刀式的义气之举几乎毫无抵抗力。

    他看着许仕qiáng青紫的嘴角，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谢谢。”

    许仕qiáng用拳头锤了陈少华胸口一下，笑着说：“你突然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儿受不了。”

    陈少华觉得被许仕qiáng锤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他忽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拉开点儿窗帘，往外看去。

    ☆、求教了

    人群已经作鸟shòu散了，只剩一个白色的条幅斜靠在门栅栏上。

    许仕qiáng之前被那个帽子男踢了两脚，现在觉出疼来了。他走到沙发上，躺下了，嘴里哎哟了两声。

    陈少华赶紧跟了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伤哪儿了？”

    许仕qiáng摆摆手，“没事，躺会儿就行。”

    陈少华见许仕qiáng一直抱着肚子，半蹲下来，拉开许仕qiáng的手，T裇上印着两个大鞋印子。他把T裇往上掀了掀，伸出手摸上了许仕qiáng的肚子。

    刚一碰上，许仕qiáng就一哆嗦。

    陈少华吓了一跳，“疼得这么厉害？”

    许仕qiáng笑道：“不是疼的，是凉的。你这手也太凉了，冰镇的吧？”

    陈少华见许仕qiáng还有力气开玩笑，心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上手给许仕qiáng摸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