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何时到?”
“四天后。”
皱了皱眉,“那还要等一周?”
“嗯。”他淡淡应声。
一番问答过后,屋顶上又陷入了安静。
她盖上屋瓦,“殿下……这两日一直在这?”
“嗯。”
“属下不是驱使卫吗?”她问得突然,又有些奇怪。
他静静瞟了她一眼,“你伤势不是复发了么?”
她默然。
他怎知?
“可殿下身份尊贵……”
“那只是古思,我是堪舆师。”他望了一眼远处,“驱使卫做不了,便只能自己来。”
“那若没有驱使卫……”
“不能。”他打断她,“堪舆师只能看,不能动……”
顿了顿,似是觉得没说清楚,又道:“能动的只有驱使卫。”
她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却仍有些云里雾里,不由得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得再通俗点。
他却移开视线,“你若还不懂,回到现世后,可去找霁款。”
她直直地看着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他面上情绪。
许久,不免涩然道,“殿下……就不能为我解释吗?”
他仍望着远处,“我解释不清。”
“这样啊……”
她只当是他的推辞,木然承下。
垂下眼,目光落在腕上的麻绳上,摩挲了片刻,“霁款是谁?”
指尖上伤痕累累,触感都有些模糊。
“选你为驱使卫的人。”
指尖蓦地停下,她抬头看他。
难道不是你?
脑海中,另一个影子一点点清晰起来。
她顿悟,原来是那个白袍侍卫。
这么说来,确实是他选了自己为驱使卫,可他不还是按你的命令来的么?
看着眼前似近实远的人,心里默默想着。
第6章 汤礼篇:儿孙福(五)
之后,她卯足了劲去养伤,不知是梦境养人,还是当初柳兴无给的药甚有奇效,她的伤七七八八的,竟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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