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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时发生了意外,几人正等着孟音殷入睡,下人惊慌地破门而入,一把剑穿胸而过,血光直溅到了桌上。孟音殷骇然回望,见数十人黑衣裹身,手持利剑,寒光泛泛,冲五人袭杀而来。
“别看!”兮旷面色大变,顿喝一声,猛朝孟音殷扑去。
她眼色黑沉地拂去面上血迹,还未动作,白光刺目而来,下一瞬所见之景已完全不同,竟是在最后关头入了梦。
——
chūn光如锦瑟,鸟鸣以和之。
车轮“咕噜”滚过地面,车内静无人声。
孟音殷掀开帘四处望了望,默了会才道:“这是回乡的路。”说完便再没下文,蹙眉沉思状。
兮旷脸色不大好看,只来回不住地扫视几人,身上那股子恣意早已没了影,可见也是个假恣意之人,目光复杂地在她身上停了许久,最后跑出去和车夫坐在了一处。
霁款不知为何也被带入了梦中,在车内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入了梦,复也看着她欲言又止。
古思长眉微陷,竟也朝她看了一眼。
她止不住腹诽,怎一个个都在瞧她?
“兰潜。”
立马抬眼望去,却是古思唤她。
他看进她眼中,似在斟酌用词,“不管发生什么,你且信我。”
语调沉稳,有若实形,不再是往日那般缥缈,仿佛隔了层浓雾。
她不解,却点了点头。
经车夫所言,才知是来到了四年前,正值孟音殷入朝为官满十年,又洽有几日休沐,便要回乡去探望老母。
马车已行了好些时日,再过两日便能至涉歙县,从歙县搭牛车行大半日就到了蒲草村,也就是孟音殷家老屋所在的村子,以多植蒲草得名,村里约有几十户人家,不大不小,村后连了一片山石陡坡。
车夫未说完,忽生遽变,寒光闪过,一对马蹄凌空飞起,马儿嘶鸣如泣,栽倒在地!
漫天箭雨一瞬凌空罩来,霁款只来得及护住兮旷,扯着他就往地上一滚。
“该死的!孟音殷,你在想什么!”
兮旷灰头土脸爬起来,气急败坏,冷不丁见马车已被she成了筛子,当即脸色一变。